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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問我說:你為什麼那麼喜歡文字,或者說是文學。我避開他的問題。
我反問他:你喜歡什麼?他回答得倒很直率:人民幣。
我順勢問下去:你為什麼那麼喜歡人民幣。
“因為它能讓我過上我想要的生活”
“那麼你想要什麼樣的又是什麼樣的生活?”
“擁有所有我想要擁有的東西。”
“得到這些又會讓你有什麼樣的感覺?”
“愉快,精神上的愉快。”
我沉默了,心裡暗笑着。
他對於我未能回答他的問題反而反問他感到有些吃虧,催着我解釋我為什麼那麼喜歡文字。
我說:我喜歡文字和你喜歡人民幣相同又不同。
他鬱悶了,責怪我總是愛說自相矛盾的話,還故作高深。“什麼叫做相同又不同”。
我有些不願意繼續談下去了,也不願意直接給他他想要的答案。
於是,我在紙上寫了一段話,並以要事在身離去。這段話是這樣寫的:
生命的最終目標是精神上的愉悅感,你通過人民幣走向你的目標,我通過文字走向我的目的,但是我們到達的距離並不一致。
我不知道他是否讀懂了我的意思,畢竟他問我了一個很愚蠢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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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空·文字里的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