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奧地利詩人的一首詩里是這樣寫的:人遮住我的雙眼,我依然能看見你捂住你;捂住我的雙耳,我依然能聽見你;沒有了雙腳,我依然能走向你;沒有了嘴巴,我依然能呼喚你;折斷我的手臂,我依然能用我的心代替雙手擁抱你的影子;摘去我的心臟,我的大腦依然在跳動,即便我的大腦被燒毀,我依然能用全身的血液托浮起你。
這是里爾克的《心聲》。有人說這不是心聲,而是心魔。
一首詩有着這樣一個故事。
以色列希律王的女兒,美麗絕倫的莎樂美公主因為對先知約翰一見鍾情,向他表達了愛慕,想得到他的一個吻。沒想到,先知毫不留情地拒絕了她。
在希律王宴會上,希律王答應只要莎樂美公主跳一支舞就滿足她的所有願望。莎樂美獻罷舞,開口要的是約翰的頭。王雖萬般不願,奈何金口玉言難以收回,只得命人奉上了約翰的頭。莎樂美捧起先知的頭,終於如願以償,將自己的紅唇印在了先知冰冷的唇上。
在最後,莎樂美對着先知的頭說:“你為什麼不看看我。只要你看到我,你一定會愛上我……愛的神秘比死亡的神秘更偉大。”
突然想起了劉黑手寫給他愛人的那句:即使我被碾成粉末,我也會用灰燼擁抱你。這是怎樣的愛情我不知道,但我總會聯想到黑色,這不是貶義,也不是褒義,很模糊,說不清道不明。
突然間想起的,酸酸的有點感覺,也許我並未參透這首詩真正的意義。
“不論你在什麼時候開始,重要的是開始之後就不要輕言放棄;無論你在什麼時候結束,重要的是結束之後就不要後悔。”
曾幾何時,這樣的話語留在筆記本上已經一年又一年,幾乎忘了是何時寫下的,是已怎樣的心情書寫的。細細地留下那點點的心緒。細細麻麻的真實感愈發的強烈,而孤單一詞,變得更加有解釋性。孤單不是與生俱來的,而是由你愛上一個人的那一刻開始。是這樣嗎?呵呵,你說呢?
很多人的失落,是違背了自己少年時的立志,自認為成熟,自認為練達,自認為精明,從前多幼稚,總算看透了,想穿了——於是,我們就此變成自己年少時最憎恨的那種人。成熟,練達,精明,是每個少年都希望得到的,總有一些傻帽甘願如此的自以為,有人說,想要傷害一個傻帽的快樂感,是最傻帽的想法。呵呵,有點諷刺,有點真實,但更多的是現實。無奈人類想的太多,得的太少,怨天尤人的不在少數,所謂的傻帽一個接着一個消失,想想,當個傻帽何其快樂!
是愛也好,是友誼也罷。看清楚這個世界,並不能讓這個世界變得更好,但可能讓你在看清楚這個世界是個怎樣的世界后,把自己變得更好。
文/萌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