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沒感覺到時間可以這麼快,就在這麼幾個月里愈發強烈的認識到。逝去的東西,最好不見,最好不念,還沒有這樣的修為,也清楚感慨是一件可恥的事情對於一個年輕人來說,然這些都是大白話的道理依然未能鉗住自我的呼喚。
最終還是讓時間踢出了懦弱的時代,再也沒有理由在象牙塔徘徊 ,就這樣開始黏起了不 舍,其實當真正認識清楚了這種不舍之情似乎應該用卑鄙來形容更為貼切。不舍的僅是那種不用自己勞力的生活狀態,可以憑着自己的心情去干很多事情,翹課,旅遊,談戀愛……這樣足夠幸福的日子我們還是會無時的無病呻吟着:沒錢,鬱悶,煩躁,有時還會為了食堂的的某個阿姨,某個菜就直接掉頭不吃飯了,可以沒有任何理由的踏上一趟火車去找同學,見到了聊的或許也就是那麼些相互對比下對方食堂怎麼樣,老師有多麼變態,一周課誰多少,當這樣的路程結束之後自己似乎還會有一股強烈的榮譽感,是得到了心靈的療養還是怎麼樣我到現在也回想不起來。
一場場開始告別的日子,大傢伙開始聚一起,哭泣的和對方告別,很有感染力,畫面的色彩也相當濃厚,來了一股禪宗頓悟般的勁兒。當時間推移了這麼幾個月我砰然意識到,這樣的淚水確實是應該的,不是為那些誰誰,是自己,像我們這樣的又撒手了幾年大好青春。
說不上來自己大學學到了些什麼,和大多數的大學生一樣呼呼悠悠就過來了,用假文藝麻痹自己,讓偽文字假命題去鼓弄旁人,在一點雞毛蒜皮的冒泡上去給自己強烈的鎮定劑,活在一個自己劃分出來的國度中。
那人足夠好,在那個時間段ta傾盡了所有對你好,把自己那個年紀能給的都給完了。沒有感謝過,散了,理由誰都說不清楚對嗎?懦弱,沒有肩膀應該是我能給出的最真實答案,唯一能讓自己好過點是知道你放開了,回到了原本。得到的太多了,用不了還來形容,所以能不能都忘了?你我都是初識初見的校友一樣分離出來。
各自在不同的鐵軌上進行着路程遠近不一的生活,基本都是還不存在什麼概念的思維。沒有在大學的那幾年去認知自己,所以實習就是意味着被別個牽着鼻子走,為了某種原因或說某些麻煩會去接受自己清楚的坑。不敢說目前的工作是多累,和曾經的假期工比起來那應該可以說是不錯的生活了,但是怎麼也拿不出那份對待假期工那種心態去平衡,卻確的應該是不敢用那種狀態去對待。都清楚了事實,兩隻腳都同時踏出了社會高速,沒有倒退的方向,只能放慢速度,但是不能放棄前進。( 散文網: )
不得不承認,那些初中高中出社會的同學在某種意義上比我們這樣還佔了幾年板凳的人來說都是強了很多,不管當時什麼原因,最少我感覺他們比我們勇敢,就算是升學考試失敗了,我們也是帶着某種逃避社會心理去選擇了野雞大學之類的地方去躲藏。特別在廈門假期工時期,碰到的那同學,面對他,感覺自己很汗顏,雖然乾的是超負荷的工作,拿的是兩千來塊的月薪,但是那種對人的態度成了我所達不到的高度,說實話在那一刻,我感覺自己算是白佔了幾年的書坑。
二十來歲剛剛出校門的孩子在我看來就好比社會的弱勢群體一般,不知道方向,不知道選擇,縱使自己有一股破釜沉舟的心態,奈何一個不着地的自己,也許在這樣的日子裡,我們開始混淆了折磨與磨練,都開始後悔自己的不足時,會帶着需要自我一種磨練的態度去面對一些無良企業對自己的折磨,至於對錯與否這些自己承擔下了就可以了。所以每人錯過了多少本該攥緊的時光,最終也就會需要多久的咬牙。
親身開始了永久的體驗,才真正的認識了自己和社會意識形態。才開始真正的理解了父母常常對我們說的千古名言“錢難掙啊”,此刻我們不再是當成一句話了,有了差不多接近爸媽說的那個內涵的理解度了。開始沉澱下來,在某個地方也許很久沒有和那些好友聯繫,面對很多煩躁的事情不會怒言於聲色,取代的或許就是安靜的一個人點上了一根煙,等到火星吸滅了還是會毅然的回歸。開始不那樣在乎別人對自己的外貌評價,帥,丑,美這些真的開始在自己的思維方式中淡化來了。
人的蛻變很多時候不得不承認,真的就是會變成自己曾經討厭的那種人。自己選擇了做荊棘,卻還是抵觸不來外界的人肉泡沫。每個人都會帶一份不甘心在某座城市裡闖蕩,或成了不羈不盪,或成了流浪。 簡單的事,想深了,就複雜了。曾經那些引以為自豪的,被時光擠壓,慢慢失去了最初的色彩,遺忘在漂泊的路上,不拾起,不回味。有些人離開了,感覺到天崩地裂,後來才發現,生活並未因此而改變,彷彿那個人不是消失了,而是從未出現過,最後能夠記得的,只是一張若有若無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