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髮衝冠,憑闌處、瀟瀟雨歇。抬望眼、仰天長嘯,壯同激烈。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雲和月。莫等閑、白了少年頭,空悲切。靖康恥,猶未雪;臣子憾,何時滅。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壯志飢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這首《滿江紅》寫盡了宋朝武將的悲情與無奈,在感慨之中,已白了少年頭,然賀蘭山依舊……,作為七尺男兒,岳飛之心情我們感同身處,一首《滿江紅》引我們探尋賀蘭山下那個曾經的王國-西夏。
今天,寧夏已是中國的一個省,然在宋朝,其屬夷族,到李元昊這代,更是獨立稱王,建立夏國,成為與宋平起平坐的異國,此時也以達到了其鼎盛時期,疆土進一步擴大。盛極必衰,似乎沒有那個民族能擺脫這個魔咒,然夏國的滅亡,卻是如此之快,如此之徹底,以至於到今天我們關於西夏的歷史典籍少的可憐,除了哪些至今依然矗立的王陵土堆,我們也只能從零星的記載去拼湊夏國的天空。
西夏的初始,應該始於唐初,據說他們幫唐王打天下出了不少力,唐成立后賜他們李姓(據說原為拓跋氏),自此之後,這一族人慢慢開始了他們的發展,西北大漠的風沙給了他們堅強和豪放的性格,經過幾輩人的努力,終成大夏,然“福之禍所依”,這種性格也為夏國的徹底敗亡埋下了伏筆,儘管如此,我們還是稱頌一下這種性格的美。
隨着蒙古族的興起以及成吉思汗卓越的軍事才能,鐵蹄過處,無不臣服,建立橫跨歐亞的元朝,然小小西夏,卻讓這位大汗失盡顏面,六次征討西夏,至死也未讓西夏臣服,西夏人的同仇敵愾值得我們尊敬,然小國寡民,焉能抵擋住鼎盛時期的蒙古族,雖未能親見一統西夏,卻留下了一道“聖諭”:蕩平西夏。他的子孫和將軍在西夏的皇帝無法堅持下去投誠后,並未得到他們的垂憐,他們十分徹底的貫徹了“聖諭”,以至於將這個西夏國幾乎在後代的歷史中無任何痕迹。我們能想象“屠城”的景象嗎?無法想象,據說只有一小部分族人逃脫,遷居大漠深處。
殘忍?仇恨?人性?如果我們是戰爭的一方,我們如何選擇?善良、友愛、憐憫?對於西夏與蒙古族的戰爭,真的無法置評,對於其它歷史之中的戰爭,恐怕也難分對與錯了,三國時期,民不聊生,官逼民反,致使農民形成了歷史有名的“黃金起義”,即然民眾起義對抗腐敗的政府,然所謂的英雄豪傑“劉備”“曹操”“孫權”等等,誰又站在了黃巾軍的一邊,絞殺!絞殺!一場民眾起義在所謂的梟雄圍攻之下,灰飛煙滅,掩卷而嘆!英雄?
好在今天,曾經的硝煙已經散去,我們有機會、有條件,用我們自己的腳步、我們的視角來尋找前人的足跡,尋找歷史的天空下,閃爍的那幾顆星。
在決定了到寧夏一游后,我就有些迫不及待的踏上這片土地了,多年來我從未深入西部,最遠的西部也就算五台山了,然有了假期,需要進一步體驗西部大漠了,“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橫行沙漠外,神速至今稱”這些耳熟能詳的沙漠詩詞在我們的頭腦中已印記多年,是時候去看看了,當然還有那賀蘭山……
寫於寧夏旅遊前
2012-9-22望京接觸咖啡店
寧夏之旅-前篇 標籤:愛德華的奇妙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