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爾文的進化論是錯誤的。“物競天擇,適者生存”是進化論的核心。這其實是在錯誤的論據下得出的錯誤的結論。在非洲,獅群獵捕野牛時,總是選擇其中的小牛。而被捕食的小牛,也許是野牛群中具備最好基因的,如果長大或許是牛群中最強壯的。僅僅是因為它還沒有長成,基因優勢還沒有顯現處來。而這頭小牛的被捕食,並非它不適合大自然的選擇,僅僅是因為小。後來長大的牛,或許不如它優秀,卻得到繁衍的權力。野牛的繁衍有隨機性和偶然性,或許有優良的基因被獅子消滅。野牛在繁衍過程中,雖然是強者獲得交配權,優良的基因得以延續。但野牛再強悍,基因再進化,在獅子面前還是弱者。野牛再進化,也到不了比獅子還強悍的地步。
獅子採取是群居的生活方式。在獅群中,獅子之間的關係是緊密合作的關係,而不是競爭的關係。獅群各有各的領地,互不干擾。當獅群中有獅子受傷時,其它獅子所表現出來的,試圖幫助它的舉動是明顯的。獅群在捕獵時,所表現出來的默契。堪比人類的圍捕行為。獅子之所以是獅子,是獅子選擇的結果,而非物競天擇的結果。獅子能生存下來,是獅子的主動性所決定的。
非洲野牛的數量是巨大的。它們除了公牛在繁殖季節,為爭奪交配權而鬥爭以外,從不發生爭鬥。當它們中的一頭被獅子捕獲后,它們不會因為自己獲得安全而沉默。無論被捕獲的是小牛還是老牛,野牛都會向獅子發動進攻,試圖救出它們的夥伴。野牛表現出的社會性,團結和友愛,甚至超過人類。
狗的出現,是因為人類在食物稍有富裕的情況下,收養了幼狼。還是狼中較弱的,主動接近人類,乞求食物。現在無可考證。但結果是清楚的,就是人類利用狗來警告和抵禦猛獸和入侵者,利用狗來協助追捕獵物。而狗通過幫助人類來獲取溫飽。狗的出現,是人類和狗雙向選擇的結果。是狗和人類的主動行為,並非物競天擇的結果。
人類在有文字記載的兩千多年中,幾乎看不出本身有什麼進化的跡象。唯一變化較大的,是身高普遍增高。而身高的增長,是因為人類的食物越來越豐富,食物營養價值越來越高。人類身高的變化,是人類主動的結果。在這兩千多年中,人類本身完全看不到“物競天擇,適者生存”的任何跡象。那靠什麼來支持達爾文的理論呢?
地球上生物的物種多得數不勝數。如果按照達爾文的理論,生物物種應該是由多樣到單一,是物種數量由多到少的一個過程。而生物的發展卻是完全相反,是物種越來越豐富的過程。這說明生物的發展過程是一個主動的、自覺的、積極的、快樂的過程,而不是像達爾文說的那樣,是一個被動的、消極的、無奈的過程。地球上的物種多到數不清,能證明滅絕了的只有恐龍。為何所有物種都能適者生存,唯獨恐龍不能適者生存呢? 反之所有哺乳動物中,只有人類是直立行走的。所有動物中,只有人類有語言。這都是進化論難以解釋的。人類有記載的歷史只有兩千多年,有人卻認定人類的存在有幾百萬年。我們了解地球不過百年的歷史,有人卻認定它已經存在了上億年。進化論只是達爾文個人的臆想,是根本無法驗證的。
埃及人在幾千年前就建成了巨大的神廟、金字塔和獅身人面像。這些建築是怎樣建成的,人們不得而知。英國的索爾茲伯里巨石陣,是什麼人建的,什麼時候建成,為什麼而建。我們都不得而知。連人類自身的行為,我們都不能完全了解,又怎麼能完全了解大自然的神奇力量呢?
進化論是資本原始積累的需求。資本的原始積累需要幾個要素:不擇手段,冷酷無情,弱肉強食。這無疑是和神權和宗教思想格格不入的。聖經里說:富人要進入天堂,比駱駝穿過針眼還難。資本家要進行原始積累,無疑背着道德上的十字架。恰在此時,達爾文提出來了進化論。本來做為生物學發展理論的“物競天擇,適者生存”。恰好暗合了資本主義發展的要素。這個時候,正是西方資本主義發展走向繁榮的階段。資本主義的發展,需要自由的思想。新興自由主義者需要向神權進攻的理論根據,此時新興資本主義在社會已佔上風。而達爾文的進化論就成了自由主義者的武器,以此來向神權挑戰。這就是漏洞百出的進化論能得到西方認可的原因。進化論對生物學的貢獻,遠遠小於對資本主義社會發展的貢獻。進化論和上帝造萬物一樣,都是不可證明的。就生物的多樣性和人類的出現而言,不可知論比進化論更具有說服力。
達爾文的進化論是幼稚可笑的,同樣幼稚可笑的,是人類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