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標題:見義勇為事迹供電局職工演講稿
見義勇為事迹演講稿
尊敬的各位領導、各位同志們:
大家好!
我叫**,今年37歲,於1985年參加工作,是**發電公司**電廠待崗員工,現已轉入供電公司。受公司多年的教育和培養,去年我於搶劫犯罪分子進行搏鬥,做了一個公民和三電員工應當做的事,微不足道,可見各級領導對我非常重視,給了許多關懷和鼓勵。今天,我受集團公司及領導的要求,與在座的領導們、同志們彙報一下我與犯罪分子搏鬥的經過,以及發生此事後,區政府、區綜治辦、區公安局、集團公司、供電公司、發電公司等各位領導自始至終對我的挂念和關心。談不上什麼作報告,也並不是什麼值得大書特書的所謂英雄事迹。
那是去年9月10日凌晨20分,我因有事從我父母家出來,剛走到鞍子壩小學門口,就聽到鞍子壩上面有人喊:“抓住他,抓搶劫犯!”我聽到喊聲后,馬上意識到有歹徒在搞搶劫。因為這一帶地勢偏僻,居住人口複雜,不但晚上,連大白天也有人敢持刀搶劫。於是,我就站在一盞路燈下張望,恰巧這時,有一個人迎面朝我慌慌張張跑來,身材不高,頭髮很短,手裡抓着一個女式長帶皮包,我當即攔住他的去路,並高聲喊道:“站住,幹什麼的?”這個男子也頓時對我凶相畢露地吼道:“閃開,不關你的事!”嘴裡邊說邊罵著粗話,企圖從我身邊溜走。我瞬間便意識到這就是搞搶劫的歹徒。於是,迅速追上幾步將他扭住,兩個人撕打起來。這個歹徒一邊掙扎,一邊拔出尖刀(是把彈簧刀)在我的腰部連捅兩刀,當時我感到腰部一陣巨痛,我用力將他摔倒在地,大聲呼喊:“快來人哪,快抓壞人!”可連喊了好多聲,一個人也沒來,好多人只是在遠處“觀戰”。在我搏鬥的巷子里,所有住戶家裡的一盞盞燈光全部熄滅,也沒有一個人出來幫忙。在幾十米外的一個茶館里,有幾個人邊喊邊看熱鬧。就這樣,我和歹徒在巷子乒乒乓乓,一路摔打搏鬥。很快,兩人搏鬥至一居民屋前,我熟悉這裡的地勢,知道這家主人姓唐,專門靠扎帚帕賣,屋門前還擺了個煙攤。每次我來我媽媽家,路過此處,都要買包煙,照顧他的生意。此刻,我見屋裡燈還亮着,裡面有人在看電視,於是踢了卷閘門幾腳,邊踢邊喊道:“快來幫忙!我是經常到你家買煙的那個人,快出來抓搶劫犯!”,可一連喊了幾聲,也沒有人出來,我知道他們怕多事,但他們根本就沒有想到,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就多一種氣勢,歹徒就多一份心虛和害怕,只要有一個人出來,歹徒就十拿九穩跑不脫。我當時那個氣呀,簡直沒法形容:不可理喻、不通人性、鐵石心腸、狼心狗肺……可氣歸氣,但我理智清醒,還得抓歹徒,於是,又繼續和歹徒單打獨鬥着。這時,歹徒見我人高馬大,一時半會兒擺脫不了我,遂趁機將他的衣服脫掉,將手裡搶來的皮包扔下,來了個金蟬脫殼,掙脫而逃。我當時心裡又氣又恨,氣的是沒人來幫我,恨的是歹徒太猖狂,心想堅決要抓住他。於是,又猛追上去,並在路邊撿起一塊磚頭,作為武器,和歹徒再次扭打起來。而喪心病狂的歹徒此時也急紅了眼,用尖刀在我的頭部、頸部、臉部、腰部和手臂一陣亂捅,儘管我也用磚頭不斷還擊,但由於失血過多,最後還是暈倒在路邊,歹徒再次逃走了。歹徒逃走後,看熱鬧的人立刻就圍上來了,他們認出是我后,便通知我的母親,我母親才立刻將我送到三峽中心醫院搶救。歹徒在我的身上共刺了八刀,其中腰部一刀將我的腸子捅穿,經**區公安局刑事科學技術簽定為重傷。
我住進三峽中心醫院后,區公安局110指揮中心和四派的民警們接到報警,提取了被我抓下的歹徒的衣服和奪回的皮包,並等我醒來后,叫我詳細地描敘了歹徒的體貌特徵,以及歹徒留在衣物內的一張暫住證和歹徒被我用磚頭擊傷臉部等情況。當天早晨7點鐘,公安局的同志們根據歹徒的暫住證地址,前往王家坡抓獲,撲了個空。第二天,民警們又前往歹徒住處布控、守候,捕獲未果,后出來在王家坡街心花園發現一臉上帶傷的男人,其體貌特徵跟我描敘的歹徒特徵極相吻合,於是果斷將其叫住盤問,並從身上搜出一把帶有血跡的彈簧刀(正是刺傷我的那把彈簧刀),但歹徒百般狡賴,拒不承認犯罪事實。9月12日,公安局的同志們帶着歹徒的5張照片來到醫院叫我仔細辨認,這些照片有半身的,有全身的,還有一張面部特徵的,張張都十分清晰。由於和歹徒近距離搏鬥了十幾分鐘,印象相當深刻,當我一看到這些照片,一眼就認出是這個傢伙無疑。根據我的辨認和回憶,公安局當即拘捕了這個歹徒,並進行突審。在確鑿的事實和證據面前,囂張猖狂的歹徒頓時垂頭喪氣,乖乖地低下了罪惡的頭,承認了他的犯罪事實。那是9月10日凌晨1時左右,此歹徒尾隨一名女青年至老電視台後面望江路小學段,將該女子推下十幾級的石階,搶走該女子的挎包。在逃跑途中,沿途群眾只是大聲叫喊,無一人前去阻攔、追趕。后在鞍子壩小學門前被我攔住,發生了搏鬥,被我認準。據歹徒交代,他於2003年5月至案發至今被抓獲,先後在王家坡、偏石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