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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紋身的女孩影評

白雲飄飄範文網 編輯:得得9

  龍紋身的女孩影評(一)

  眾所周知,在芬奇這部電影之前,瑞典版的電影三部曲都齊活了。可看完這個美版之後,俺登時覺得不用看歐版了,以便讓芬奇的作品成為唯一固定在腦海里的印象。後來一想又不妥:對於像俺這樣“菜疏穴淺”人士,雖說既沒看過書本原著、又沒看夠歐版電影是再正常不過了的,但如果不勉強比較一下的話,怎麼知道芬奇版是否真的牛A呢。

  於是,俺又找來瑞典版電影第一部,看完之後,俺覺得該維持原判——至少個人覺得——這個美版的《龍紋身的女孩》是最酷的。

  無論是歐版還是美版,在大的情節演進、人物關係處理方面,都是忠實於原著的。不過,芬奇在改編的時候,在一些細節元素方面作了些小修改,比如片中男女主人公“浪漫動作”的時機,就與歐版不同。同時,美版還細化了一些歐版中一帶而過的場景,比如“龍紋身女孩”幫助男豬腳搞掂起訴後者的大亨一幕,芬奇用了整整差不多十分鐘的時間來交代經過;除了帶給觀眾復仇的快感之外,恐怕還有表現手法上的深意,容后細表。

  總的說來,不管有沒有看過原版,芬奇版《龍紋身的女孩》給人的第一印象,都是其獨特的視覺體驗。據說,芬奇想通過電影帶給人“純粹”的北歐感覺,所以他在瑞典拍了大部分外景。有趣的是,芬奇鏡頭下的瑞典風光,與歐版電影大為不同,這點在影片整體用色基調上表現得最為明顯:儘管都是表現冬天,歐版主調是有些褪色的藍黃色系,整體還是偏暖;而芬奇則基本全用冷色調,而且是一冷到底,絕大部分冰雪場景中,露出的建築、樹木、人物、車輛也都是深色調的;而歐版冰雪場景中顯露的同樣視覺元素,則明顯要暖色得多。看過《七宗罪》、《十二宮殺手》的童鞋,應當了解芬奇有多麼鍾愛黑暗場景。這次在RedOne與Red Epic兩代數字高清攝影機的助力下,層次豐富多變的黑色質感再次發威,與大片冰雪外景的“白”,共同構成了全片的主色調。

  類似的強對比畫面效果,還反映在布光上。歐版整體布光很“柔”,室內場景尤甚;美版基本走的是很“硬”的光影路線,有很多明暗對比非常鮮明的場景。另外,相對於歐版整體比較連貫的光影效果,芬奇版特意用兩種截然不同的色調和布光效果、來區分影片中“現在”和“過去”場景:對比“現在”的清冷,“過去”的畫面在光色效果上是“又暖又柔”——這無疑是很俗套的技法,不過用在此片中卻很有效。這種強烈對比,不止是向觀眾“短平快”地傳遞劇情(時間)信息,而且是通過這種“鮮明” 向“迷影幫”們傳遞這樣一個信息:這是一部很“電影化”的電影。

  由於根深蒂固的不學無術,所以俺完全搞不清楚電影類型細分什麼的,按照故事內容、演繹風格、風格藝術等五花八門的劃分讓俺頭疼不已。在俺的漿糊腦袋中,只有一條“漿糊電影頻譜”,這條譜線的一頭是完全以“內容”為重的電影,另一頭則是極端注重“形式與風格”的電影;看完電影,讓人記住的是電影表現的內容(主題、情節、橋段、表演等),還是電影表現方式(結構、調度、攝影、剪輯等),就是這個譜線定位的唯一標準。顯然,這種標準是“二”得沒邊了,基本上說明不了任何問題。但對俺來說,它有助於迅速說明不同電影的特色。

  對照俺心目中這個模糊的頻譜,俺覺得歐版的《龍紋身女孩》讓人感受更多的是劇情內容,而芬奇這版,則更容易讓人感受到電影表現方式上的魅力,這種魅力與劇情以及表演配合、互相激勵地鼓搗出一部帶有鮮明芬奇標記的、值得重複觀摩的“電影”。

  以改編論,芬奇版相對更側重電影表現技法是一種自然而然的選擇。因為不打算對故事情節動大手術,所以對於看過全球銷量幾千萬冊原著以及瑞典版高票房電影版的童鞋來說,故事內容本就爛熟於心,是不必作為唯一的重點突出的。而對於沒看過原著或歐版電影因而對劇情一無所知的觀眾而言,“讓故事成為主角”的表現方式也未必能成為一個賣點,因為就罪案本身的驚悚度而言,《龍紋身的女孩》,既算不上特“重口”,也算不上特“峰迴路轉”,單靠故事本身恐怕難以吸引對於久經考驗的罪案驚悚小說讀者和類型片觀眾:熟悉這種套路的童鞋可從罪案一開始被提及,就想到最有可能的罪犯來源,剩下的就只是去看哪個演員長得像反派了——偏生這點在美版中還挺容易——得虧了斯卡斯嘉德大叔那張臉。

  對於有點追求的電影而言,重點永遠不是講“什麼樣”的故事,而是“怎樣”講故事。芬奇在懸疑驚悚片領域已頗具大師氣象,他懂得演繹這樣的罪案故事要怎樣做才能最有效地抓住觀眾的心。美版的《龍紋身的女孩》,可以說是芬奇慣用手法的融合展示,案件分析與調查的過程如《七宗罪》《十二宮殺手》那般抽絲剝繭,整體節奏推進看似不疾不徐,顯得沉穩紮實;在不少關鍵場景中,又引入像《社交網絡》般的快速剪輯和運動鏡頭,打造具有視覺衝擊力的動感。這麼說吧,芬奇版的《龍紋身的女孩》,要比歐版更容易令觀眾體會到“鏡頭”的存在,並更能吸引一部分“迷影”觀眾去探究鏡頭切換、場景更替之間的節奏與韻律。

  擔心過於“技術流”以至於可能“用力過猛”?看之前的確有些擔心芬奇會玩得過於風格化,沒想到他只是亮出“大殺器”,卻沒有使用“大花招”。該敘事的部分,該表現人物性格的部分,他都拿捏得很好。你不好說他“內斂”,因為他這次的改編風格就是要突出一個“酷”字——影片那極具007風格的序幕片段足以表明心志;但你更不能說他“張揚”——至少找不到表面的證據——美版《龍紋身的女孩》的“酷”,全部內化在穩健執行的技術與有細節填充的角色形象上了,這點又與該片的配樂的風格是一致的:看似極簡、凌亂、神秘,還夾雜些陰鬱、狂躁,其實卻暗合故事的內容與基調,契合程度可謂精準而細膩。

  不過,看完《龍紋身的女孩》之後,俺還是決定忘掉芬奇,忘掉附庸風雅的拉片情結,而只願變成純粹的花痴:因為片中的龍紋身女孩實在是酷斃了!俺無法相信,有誰看過本片以後不認同魯尼瑪拉(Rooney Mara)之酷的——是的,這小妞才是本片最大的亮眼與驚艷,什麼芬奇,什麼007大叔,都是陪襯。

  對於原著和歐版電影粉絲而言,這點應該不奇怪:人家本來就是“標題人物”嘛,有突出表現何足道哉?可在比較了歐版電影之後,俺還是得說:魯尼比魯米(Noomi Rapace)酷多了!魯米版的龍紋身女孩其實蠻正常——至少在待人處事方面,所謂朋克打扮、穿刺裝飾,只不過是她追求的時尚風格而已;而魯尼演繹的這個人物,則絕對是一位有社交障礙且性格怪異的女孩,她的外在形象與其說是像歐版那樣是“向外界展示自我獨特的風格”,不如說她是完完全全“不耪飧鍪瀾緄目捶ā薄E釩嫻牧紋身女孩像是用冰渣點綴的巧克力冰淇淋,看着冷刺唇齒,其實卻蠻甜蜜窩心的;魯尼演繹的美版,則完全一副《2012》之後的末世地球氣質:奇厚的堅硬冰層之下的確有焰芯,但外界的死活跟她是沒關係的,而且焰芯的爆發也總帶來不可控的災難——哪種氣質更酷,簡直是不言自明的。

  這樣一個酷到骨子裡的角色,很容易變成虛幻的“神級存在”而失去“血肉”的一面;可在美版的《龍紋身的女孩》當中,編導花了大量心思讓這個角色在不經意中豐滿起來。這種構建的過程是很細微的,但這種細微質感累計的力量卻是驚人的;更驚人的是,電影在逐漸剝除這個角色堅硬外殼、暴露柔弱內核的同時,卻始終維持了這個形象特有的神秘氣質——這點比單純展現一個“外冷”的角色如何“內熱”的過程要有意思得多,也難得多。為了保持這種神秘感,編導甚至斬斷了本片與續集之間的聯繫:歐版電影中出現過的關於Lisbeth小時候的回憶、那些可以聯想到《玩火的女孩》的畫面都沒有出現。俺猜想,編導是想將這個人物作為一個能獨立成篇的神秘角色來對待,同時從性格分析的角度來盡量促成形象的豐滿。

  雖說美版中的Lisbeth性格上更硬冷,但在外貌和身材上要比歐版更“蘿莉”,這種裡外的落差,不僅讓美版這個形象——酷冷另類蘿莉殺神——更具有眼球效應,同時也賦予了這個角色“欲蓋彌彰”的脆弱感,這份脆弱在那些受傷害情節中能激發更多的同情與憐憫。在看的過程中,俺忍不住聯想,如果《這個殺手不太冷》中的Mathilda沒有遇到Leon,經歷家庭悲劇和灰色生活的她,長大后沒準就會是美版龍紋身的女孩這個樣子。

  所以說,同樣是沒有交代過多背景,美版的Lisbeth會讓人意識到這個外表看起來很更強悍的女孩,其實過的是更底層、更糟糕的生活,這才讓她的心早早冰封冷硬。這種設定使得她之後與男豬腳之間的故事,就不僅僅是個另類女英雄的替天行道,更多的是這個角色本已緊鎖心靈的“破冰“之旅……觀眾到此應該理解為啥編導要仔細描繪Lisbeth搞掂邪惡大亨一幕了,那是這樣的狠角色初次動心之後展示“如有神助”般的魅力與能力,代表着她可以為喜歡的人去做任何事情;力圖挖掘這個角色更多性格表現的編導當然不肯放過這個過程。也正因為有這個“大放光芒”的時刻,之後的結局也讓人更深刻體會這個角色“酷”的特色與代價——這種“心痛”的酷更令人心疼,個人覺得這個效果比歐版酷得“瀟洒”要更好。

  在不改動核心內容的前提下,芬奇從角色氣質到表現手法,都突破了歐版電影的限制,成功地賦予原始素材前所未有的時尚酷感。這種酷感滲透到電影的各個元素當中,從而擺脫了膚淺的純視覺系呈現。對俺來說,芬奇這個《龍紋身的女孩》是2011最令人滿意的好萊塢作品。

  龍紋身的女孩影評(二)

  作為芬奇的“骨灰粉”,說實話,這部電影我期待了很久,因為之前對《社交網絡》的失望,更加劇了對該影片的渴望。以《七宗罪》、《搏擊俱樂部》這兩部足以位列影史之前鑒,我一直隱秘覺得芬奇的作品至少不應該是《社交網絡》這種樣子。如果你一定要我說出他的電影具體應該是個什麼樣子,拙嘴笨舌加文筆平平的我一時也說不清,在此只能用四個字表達本人尚不高雅的觀影感受:酣暢淋漓。顯然,《龍紋身的女孩》做到了這一點。

  影片改編自瑞典推理小說《千禧年》三部曲的第一部,且有瑞典導演捏爾斯-阿登-歐普勒夫於09年捷足先登,口碑很是驕人,芬奇此次已然是翻拍了。能被翻拍,說明必然是個好故事,前者必然有較好的表現,借他人的東風駛自己的船是再好不過的了。然而這東風也不是那麼好借的,世上諸葛亮畢竟不多,觀眾自然會兩廂比較,有歐版的珠玉在前,芬奇版的很有可能會折戟沉沙。可事實又一次證明了“沒有金剛鑽不攬瓷器活”這句俗語,芬奇也又一次用他精湛的手法為我們打造了一個酷勁十足近乎完美的“磁器”,吸引影迷為之顛倒,為之膜拜。我沒看過歐版,也沒看過原著,在看了芬奇版后對二者更提不起絲毫興趣,就像一個長久處於飢餓狀態的人猛然飽餐一頓后對其他美食頓覺索然無味,這無關其他東西的好壞,純粹的一種個人空前滿足。

  故事依然是芬奇最擅長的懸疑推理,開始看那段金屬感奇強的片頭時嚇了一跳,還以為芬奇改拍驚悚科幻了呢,直到片子正式開始,才恍然明白,那個我們熟悉的芬奇又回來了。龍紋身女孩比《搏擊俱樂部》里的怪阿姨還出位,電腦比《社交網絡》里的馬克玩得炫,變態殺手的“變態值”更比《七宗罪》猶過之而無不及。影片前半部分中的“政治陰謀”和“孤島探險”,以及整片冷硬的色調跟羅曼-波蘭斯基的《影子寫手》有些類似,可芬奇卻不是靠繚亂花哨的架勢迷惑人的主,過硬的情節和經得起推敲的邏輯推理才是芬奇的招牌特色。

  整個故事的取景大多選在瑞典北部的一個小島上,冬天的蕭殺清冷和島上人物的神秘莫測,再加上利落的剪輯風格與抽絲剝繭般的案情分析,使得影片在扣人心懸之餘,透着一股冷氣質。而影片在對龍紋身女孩描述的幾個橋段,無論是她特立獨行的裝束和那個酷到不行的坐騎,還是自己輕描淡寫的自述往事,以及對她與前監護人生活片段的關照,都在耍酷的同時,將一抹令人心碎的暖意悄然展現。冷酷的氣質衝擊視覺神經,不經意的溫情秒殺心靈。

  龍紋身的女孩由魯尼-瑪拉飾演,在《社交網絡》已嶄露頭角的魯尼這次把一個高智商低情商的女孩演繹的入木三分。片中並沒有大篇幅的交代她的身世及遭遇,只在鏡頭快速切換間有幾個類似緩衝情節的畫面,而正是賴於這幾組鏡頭,把龍紋身女孩的冷酷、率真、善良刻畫地鮮明而立體。

  該片有很明顯的商業片特性,最後那段貧女變富婆的橋段尤甚。還有芬奇過於吝嗇鏡頭語言,快速的剪輯固然使影片顯得乾脆利落,但也會無形中增加一部分觀眾的觀影障礙(也有可能是我看的版本的問題),還好我看的過程中這種感覺只是一閃而過,沒影響觀看效果,在影片結束時,芬奇製造的冷酷和溫情還是恰如其實地擊中了我。

  龍紋身的女孩影評(三)

  大衛芬奇為什麼要翻拍《龍紋身女孩》,意義在哪?在我看來大衛芬奇一定是看完09瑞典版的《龍紋身女孩》之後覺得這個片子讓自己來拍應該更合適,原著關於涉及宗教的離奇案件一向是他的鐘愛,早先就有着《七宗罪》《十二宮》之類的影片,顯然,事實證明翻拍版的《龍紋身女孩》又一次準確無誤地烙上了大衛的標籤。因為第一部《龍紋身》已經具有了非常好的口碑而這次的翻拍顯然壓力重大,但大衛絕對對自己的套路風格充滿信心。現在就來看看兩部《龍紋身》之間的變與不變吧,看看大衛是如何讓《龍紋身》變得更類型和更具有商業氣質。

  首先兩者不變的共同點。兩部作品的故事基本沒有做大的修改,這一步依然遵照了第一部的故事,大的框架無變化,除了故事內部局部的調整,例如米克爾前去馬丁家調查的時候第一部多了在莫瑞家被襲擊的橋段,結尾海莉回歸的橋段等。另外故事人物的大體造型無大變化,米克爾依然用着蘋果,馬丁臨時前依然開着路虎等等。

  重點該談談兩者之間的不同了。或許從大衛芬奇的版本與前部的版本對比之中我們可以看見一部懸疑類型的影片如何才會更類型,更懸疑和更具有商業氣質。

  前者的色調中性稍微帶着溫情,而翻拍后的具有了明顯的懸疑片氣質,嚴格的打光營造出清冷,陰鬱的氣質,這是芬奇電影的標籤,燈光是營造氛圍的重要手段。

  關於懸念,作為懸疑電影,懸念的設置和鋪陳尤其重要。兩部放一起相比第二部顯然比第一部來得出色。一部懸疑電影是有大小懸念構成,第一部《龍紋身》單獨來看實際上懸念製造已經不錯,但拿兩部相比較來看我們就能看出差距。例如前《龍紋身》龍女調查米克爾的聯繫在開始不久就暴露出來,而後《龍紋身》是在辦公室之後暴露。前《龍紋身》龍女自己主動對米克爾關於海利的案件進行調查,而後《龍紋身》是在米克爾尋找到龍女並尋求幫助后才介入調查。關於龍女為什麼是這種怪異孤僻的性格,前《龍紋身》不時出現了龍女小時候的回憶鏡頭多少交代。而後者只是在後半段與米歇爾床事之後從嘴裡道出關於縱火燒傷父親的事情,類似這種懸念第一部比第二部都顯得過早暴露。除了過早暴露懸念的問題,對於懸念的設置上,大衛芬奇算得上是細節高手,好的懸念是由眾多小懸念慢慢構成。例如第二部比第一部多了一隻貓的設置,最後那隻貓被模仿《利夫記》截肢死亡預示的危機鋪墊比第一部來得巧。龍女在圖書館查閱資料的過程比第一部來得複雜,有個慢慢遞進的過程,並且在最後放保安室鑰匙時保安不在也對後面造成了懸念。米克爾在潛入馬丁家后偷偷揣在身上的水果刀成了馬丁透露真實面目的導火索,此時的設置無聲勝有聲。第一部中馬丁的身份暴露是因為收據,這算是比較低級的設置,最後高難度案件的效果大打折扣,不如后一部排除萬難,複雜的剖析來得有力。在第一部中,海利的回歸為整個案件畫上了圓滿的句號,而第二部顯然大衛沿用了自己的風格使這個案件繼續成為迷案,最終使整個影片成為了一個大的懸念,例如這種懸念設置影片里比比皆是,大師總是藏得住秘密在適當的時候給你看一眼,而他的可貴之處是永遠保留懸念。

  關於技法,如果兩部放一起比較可以發現,大衛這一步會非常工整,鏡頭轉換切割有力。在第一部中查案,工作之中會反覆出現疊化鏡頭,疊化的鏡頭就顯得軟,沒有後者快速切換來得緊張節奏和有力。關於對於過去極其涉及種族歧視和宗教的謀殺案件,第一部顯然進行了放大複雜化的處理,直接介入案件本身。而第二部則非常簡化通過照片通過有效的推理,雖然簡化了但加入了更多細節的投入節奏也更加明朗。

  關於影片的基調,第一部顯得更加溫情,更多注重了人物的情感外化,而第二部則顯得內斂很多。在第一部中,米克爾接到老頭電話是一個溫馨的家庭聚會,電話是通過女兒的手接着完成童話,而第二部是一個大的聚會米克爾獨自一人完成了電話內容。第一部的米克爾與凡格家族打小就有淵源,早年父母是為該家族工作,所以米克爾在這裡就有了自己對於該家族的回憶並摻雜自身的情感,而第二部他的身份完全是一種雇傭的利益關係。第一部在查案的過程中生活成面的東西介入較多,而第二部則是弱化的生活而將查案的過程條理進行放大。在選擇角色上也可以直觀的體現這一點,第一部的米克爾顯得敦厚老實型,而第二部的米克爾則顯得幹練和帥氣,龍女的造型也直接體現了這一點,比第一部來得更朋克造型更明朗和清晰。要說龍女的對比,第二部的氣場是完全壓過了第一部,這個人物的表演極其成功,整個過程的形象氣場非常統一,孤僻,內斂而不多話,很少透露情感,知道最後結局為米克爾送衣服的時候龍女才展現了女性特有的溫情一面。

  第二部比第一部更傾向了商業化,這在結局龍女喬裝成金髮美女巧妙地套現了溫拿斯托價值20億歐元的現金就是一力證,這一橋段的設置完全符合快餐時代感官刺激的這一理論。

  第一部的影片情感顯然更加外露和細緻,但第二部影片情感內斂只是更注重類型化的表達只在最後進行了一次情感釋放,兩者都是一種敘述手段。但大衛芬奇在我看來對於《龍紋身》的重新解讀是更符合這個商業時代的,無論是他嚴格的類型化,更好萊塢,更具有節奏意識,通過兩者的對比或許可以看到一個懸疑類型片的各種要素,兩者的對比也是一不錯的類型電影教材。

  更多的細節就不一一例舉,如果有興趣大家可以通過兩者的對比發現更多的異同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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