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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內強暴,婚內強暴,

白雲飄飄範文網 編輯:得得9

  自從我說出與矽在海南的一夜情后,丈夫就開始用粗暴的性行為來報復我,他一直都沒有原諒我。

  他曾是個“新好男人”

  1997年,我和景海一起從武漢市郊區的一所普通高中考進同一所大學。讀高中時,我就被他的氣質所迷戀,被他的才華所傾倒。到大學后,我感覺是老天又一次給了我們緣分,我們的戀情瘋長起來。我常常為他感動。

  記得那次,他到我們女生宿舍來看我,我正感冒,落寞而難受地躺在床上,他見我蒼白的面龐,柔弱的樣子,竟心疼地落下淚來。當時,我感到幸福極了,要知道一個大男孩為我流淚,這是我從小到大見過的第一次。他守在我的病床邊耐心地為我端葯、喂葯。當折騰一個星期,病情還不見好轉時,他急了。為尋找民間流傳的卵石烙糊米的治感冒偏方,他竟然跑到鄉下老家,找他母親做好后,用保暖瓶拎到學校,一口一口地餵給我。不知是被他的痴情所感動,還是偏方起了作用,我的病很快就好了。

  痴心相守4年,畢業后,我們卻分開了。因為他爸爸給他在家鄉找了一份體面的工作,而我留在了武漢。想到我們之間的差別,我心懷疼痛地給他發了一封電子郵件:距離會分割一切,我們分手吧!

  誰知,郵件發出后不到3天,他風塵僕僕地趕到我的出租屋,當著我的面撕掉了工作證,並拿出辭職書,說:“這下我們可是零距離了!”我們相擁而泣。

  為了打造一個溫馨、幸福而殷實的家,我們約定,存足20萬元后就結婚。打拚4年後,我在武漢經濟技術開發區的一家外企做銷售,業績一直看好,他作為電腦工程師收入亦可觀,我想,這都是愛情的滋潤所起的作用吧。

  過26歲的生日時,景海拿出一樣東西說是送給我。這是一張存摺,上面有20萬元的存款,它讓我驚喜萬分,加上我的存款,我們有30多萬元了。我們買房買車,結婚理所當然了。

  婚後,我們被幸福包圍着。當時,他除了工作就是回家陪我,我也一樣,我們彼此吮吸着對方的愛。

  海南之行湮滅了我的幸福

  沒想到,幸福竟是這樣短暫。一次偶然的出差就讓我的婚姻布滿陰雲。

  2005年7月20日,我所在的部門主管讓我和男同事矽一起到海南出差。當我說給景海聽時,他笑着說,海南風景好,別出故事呀。我說,有故事,主人公也應該是你呀!

  飛機上,未婚的矽對我關懷備至,為我翻簡易桌、給我講笑話,從他的眼光中,我分明看到了一種火苗在閃動。

  在海南的一家酒店裡,我們開了兩間房。晚上7點,我淋浴時,感到水有點不熱,便去調水龍頭,“嘩”地一下子,水龍頭中流出的竟是滾燙的開水,我“哇哇”叫了起來。矽聽到叫聲,立即趕過來。慌亂中,我只抓了條浴巾裹住身子就連忙去開門。矽衝進衛生間,三下兩下就弄好了水龍頭。出來后,矽問我:“洗完沒有?”我說:“剛洗完。”

  矽看着我,目光一下子變得曖昧起來,我頓時感到臉一陣發燙。“我們瘋狂一次吧!只要我們不說,誰也不知道。”矽說了句讓人臉紅心跳的話。不知是感動,是好奇,還是他比老公長得英俊,在他的挑逗中,我半推半就地順了他。

  事後,我後悔無比,想到對我恩愛有加的老公,一種深深的負罪感便湧上心頭。

  回到家中,我實在受不了內心負疚而痛苦的折磨,便誠懇地對景海和盤托出我與矽的一夜情,以懇求他的諒解。

  景海聽后一言不發,不停地抽着悶煙。

  他開始以粗暴的方式來報復我

  此後的夜晚,景海一改以前的溫柔與體貼,他開始對我變得粗暴起來。在我們親熱時,他從不與我交流,只是悶聲不響地強行進行。我知道,自從我說出與矽在海南的一夜情后,他就開始以此方式來報復我,他一直都沒有原諒我。

  我想,景海的變化與我有着直接的關係。雖然他變得越來越粗暴,變得越來越讓我感到陌生,但我們走到今天確實不容易,我不願親手毀了這個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家庭。

  我思索良久,決定重新開始我們的生活。我要用我的愛來重新改變景海。

  周末的夜晚,我將家裡着實布置了一番:一桌豐盛的菜肴在桌上冒着熱氣;玫瑰棗茶顯現着它的魅惑;搖曳的燭光一明一滅,恬靜無比;牆上薰衣草的香味縹縹緲緲。我給景海發了一條短信:日子是過出來的,愛是養出來的,你好一點,我好一點,我們的溫馨可能不止一點點。等你歸來!

  景海準時回了家,看樣子,他很感動。在燭光搖曳之中,我們共進了一次許久以來沒有過的溫馨的晚餐。吃完之後,景海主動收拾了家務,然後,他便急着要抱我到房間。我說,慢點,我會答應你的。說完,我到了衛生間,躺到玫瑰花漂浮的浴缸中,準備以細心溫柔戰勝他的粗魯。

  我用玫瑰花浸泡過的水一遍遍地澆着自己光潔如玉的身體。此時,景海開始在門外敲門,兩分鐘三次。我說,快了,快了。可我的衣服還沒穿好,他就一腳踹開門,強行拉着赤裸裸的我回到卧室。

  卧室里舒伯特的曲子流瀉着,牆上的香水百合瀰漫著,床上的花瓣灑落着。這是我刻意營造的。他卻熟視無睹,一把按我在床,沒有一丁點兒前戲,將我精心營造的氛圍與心情又一次扼殺殆盡。

  頃刻間,一股生澀、一股苦楚、一股冷氣從我的腳尖一直擴散到我的心尖。我雙眼噙着熱淚,與他拉扯着、撕咬着,血從他的肩頭,點點滴滴滴到潔白的床單上,與玫瑰一道,融成一片模糊的血色夜晚。

  拉扯中,肉搏中,我的耳墜被弄掉了,他注意到了這個細節,大喊:“怎麼,不要我送的耳墜了,那小子送你新的了?”我氣得直哆嗦:“血口噴人!”“你才血口噴人,要不是你背叛我,你今天怎麼對我這麼好!”

  我欲哭無淚。我的天,我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對他的好,居然也成了我的罪過!

  我怒火中燒,用力推倒他,滾到床下,他驀地跳下來:“你這是幹什麼?”他喊着,眼裡的光令人毛骨悚然。

  “你再過來,我就死在你面前!”我拚命地在地板上掙扎着,近乎歇斯底里了。

  他猛然用力地抱住我,將我壓在地板上,我感到骨骼在他有力的擠壓中一陣“錚錚”作響。頓時,我彷彿身陷萬丈深淵。我曾經深愛的男人,現在竟變成了一個令人無比痛恨、不懂人性、人情的可悲的男人。

  “你這個騷貨!你掙扎呀!”他得意地叫着。我沉默無語,任由他擺布。

  此時,我感到我倆的愛已徹底灰飛煙滅。

  我如何才能擺脫他的性報復?

  他得意地睡去,嘴角還露出絲絲的笑意。我怎麼也睡不着。內心如潮水一樣翻湧,離婚吧!我的愛情已消失了,我的婚姻已走入了死胡同。它貧窮得除了一張紙之外而無其他。這種日子讓我生不如死。

  思前想後,我痛下決心,將一紙離婚協議遞到他面前。他以為我是在開玩笑,未置可否。在我的再三要求下,他暴跳如雷地問:“這麼急着要與我離婚,是不是要和那個小白臉結合?”我說:“其實,這已不重要了,我只要求與你離婚。”

  他曆數對我的種種好處,曆數如何如何地愛我。我承認,除性外,他對我確實盡了人夫之職。可是,在某種程度上,性有可能影響一切。

  他說:“我們不是很和諧么?”

  我說:“那是你的感覺,你晚上讓我生不如死。”

  他不離不棄,相信我們是相愛的,只是方式不同而已,他說:“我每月的工資如實交付給你,沒有外遇,沒有‘二奶’。可是你呢!你對我不忠,我一直把痛苦掩埋在心底,現在倒好,你居然‘反咬一口’。”

  無奈,我只有住單位了,可他三番五次地跑到單位宿舍里,屢屢上演令人難堪的一幕。

  我知道自己錯了,我不該有那次混亂的一夜情。可是,我已經向丈夫懺悔了。我不明白,一次失足為何便釀成了如此不堪收拾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