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掉書籤,塞上耳機,
盡量讓眼光避開,
窗外那風起雪舞時,
無人的路口。
於是慢慢的靜了下來,
繼續隨他潛行於地獄,
在那裡,
不理會那腳下埋伏的聖喻,
亦不去懂無盡黑暗中的咆哮,
只是澀澀的走着,
偶爾在他停下時,
亦動一下僵硬的軀殼。
淺淺的想着,
那天如果戴了眼睛,
而不是當眼睛凝視時,
你已越來越近,
於是轉過身去,
彷彿一個人急想看他不得不避開的東西,
但是感到急劇的慌恐,
只因那牽手的人。
雪花適時的黏在眼角,
拉上衣服,戴上帽子,
顫顫的擦肩而過。
不過還是聽見你說:
“今天真冷啊!你拉好衣服呀。”
他笑了笑沒去做,
只是緊了緊握你的手。
我又不自覺的拉了下,
默默的走向遠方。
不去管你是否會恍然間回頭,
茫然地看了下那似曾相識的背影,
接着甜言蜜語,
把它拋到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