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學能更好的賺錢,寫詩則只為了抒情,所以愛抒情的人一不小心會成為詩人。
我會成為一個詩人,因為我天真,我不懼成為笑柄,我只要理想把現實刺穿。
誰又不是千方百計尋找着冠冕的理由,為自己開脫,並且證明比別人高尚。
卑鄙又何妨,高尚又能怎麼樣,我寧願做條被人咬的狗,也不願在紅旗下宣讀裝逼的誓言。
我鄙視小人,所以我鄙視自已,我有孔明的精明,卻絕無孔明的忠誠。
我為宋江默默流淚,他才是千古真正的漢子,他為義而忠,卻被扭曲成投降派私利者。
食不言,寢不語。孔夫子真小人,難不成他主張剝奪人們叫床的權利。
我這張嘴除了喜歡紅燒肉,還喜歡罵罵娘,偶爾也叫叫床,我叫床是為了抒情,卻與詩無關。
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偉人的話擲地有聲,我被激勵得洶湧澎湃,我也得亮一下劍。
我有劍嗎,在和諧號頻繁穿梭的年代,我只有一把林黛玉愁腸百結的花鋤,可供撓痒痒。
從星星的彈孔里,將流出血紅的黎明。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銘。
北島回來了,他早已放下了魯鈍的鐵鎚,並低頭擺弄小資的情調,品着香茗,試想,他還能天真嗎?
小人得志,智者庸碌。說說環保,儘是鋪張,國家這台機器開着和諧號,將高速地碾過——
偶爾出錯,算不得什麼。我們,還有詩,如果上不了車,將被揚起喧囂的塵土,輕易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