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讓思緒里那些曾經的記憶,讓自己笑過、哭過、悔過,甚至想與塵世揮舞不見的往事,在隨風輕輕淡出生命的天空,所有的故事想以一種被灰塵掩蓋的願望,在晨曦的陽光里只會拖長身軀瘦弱的簡單,緊隨太陽劃過天空的痕迹,漠然消失於孤獨的山峰,月光之下夢裡只有如雪野蒼白,連風吹遺失的聲音被寒凝固成一種呆板,這樣的願望就這樣簡單,這樣的簡單隻想用把身軀丈量日子的翻閱。
輪迴里的定數,給予佛思維的源泉。佛指不停拈過的佛珠,激活輪迴定數的僵硬。塵世里因為輪迴把最簡單的故事複雜成言語不能表達的瞬間,世間太多眼淚織成的花瓣飄飛,生命的天空不只是浪漫,痴痴的相望,那些花瓣落地而化的水窪,淹埋了太多不願回首的情愛故事。
沒有終極的傳說,有的只是塵世故事的翻板。永遠不會有圓滿的結局,流出的淚被風凝固於時常讓人遺忘的路口,只是兩個人故事的簡單,卻讓深深的渴望、一笑而過的漠然或者刻骨銘心的難過把簡單的兩個人曾經的故事再次的刻畫、議論、言談,被風輕易蹂躪已經失去的靈魂跟隨愛哭的雲兒,悄悄躲藏於雲層之中,任隨大地之中開放遍野的狼毒花。
有一種守候,或許只是為塵世無聊時光的打發,從林中飛過無辜的小鳥,把守候的張望都成駐足的驛站時。風來吹山崗那邊野草的種子,固執地把降落的地方定格於守候的領地,那一種固執被世俗竟描繪成揮舞的旗幟,經過無數次的衝鋒之後,只有過程的勞累,領地里長出畸形的草,卻被遺忘於這個簡單的世界,一種悲哀,只有夜晚的月光才能感受最真的憂傷。
凡塵之中的簡單,被故事光環籠罩之後,越簡單的事卻越讓人感受心的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