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佛:為何我依舊每日不安,難過,心為何還是苦的?
佛說:你尚有牽挂,放不開,你的心還在。
又問:我有透徹心扉的難過,有徹底的絕望,之後有絕對的徹悟,有足夠長的時間沖淡了,明明是放下了,為何它在這片時間軸來回滾動,為何它還在?
佛說:因為你似乎現在沒有失去什麼,你緊緊抓住的也沒必要的按它自我的存在卻不同往日,這你是知的。既是知,你念想里過去的倒影還是實體存在的,你是相信的,又何來絕?
再問:我們從未要散過,現在若有的友好也沒有任何假意的溫暖,雖是我抓住的,它不是存在么?它不是與他人翻臉便去的誓言 例外么?它向來不是某段時期的特產,不同於誓言與時間溫存的篤定么,無論不影響我們最基本的關係,它不是好好的么?
佛問:你既是堅信,有自覺它存在,或是騙自己,或是真實,這一切不是你甘願的么,你若不願又怎會傷及,怎會相信,那你為何還要不安呢?
我伏地而泣:就因為我相信,所以我怕,我怕本身是因我知。
(他卻不來肯定,他既是肯定了,又不肯來。
我慌了,亂了,質問了,他說,這話是算數的與是否愛情無關的,我信了。
他說,沒有什麼是永恆的,唯一永遠不改變是不停的改變,除卻伴侶是相隨的,不要給什麼都是虛的,各自的路口各自聚散,都會走的既便是我,獨立行走。
我哭了,鬧了,說話了,我說,你說這話前我便是知的,都會散了走在各自路口,但總歸是例外的,我便是將你放去這例外中了,不是么?我們說好不因何去毀了堅定的,不是都因知更是說的厚重、踏實么?
他沉默了,我鬧,我不安,我倔強,我苦苦的求他給我一句承諾說你還一如當初說你一直都在好叫我安心。問我“我說的這些,難到你真的不知么,不清楚么,不是因為我道出你心聲么”一句話我笑了,都知的,來點破便都是虛的,我這又是何苦呢?我不知了)
佛看着我,低頭不語
我又問自己: 當初一句分手放他走,不就是正當時也苦苦的感覺不到他的存在么?
那麼寧可一如最初的朋友相隨,也不願再徒有這就名號,不自覺的一心將他放在心頭時時牽挂時時惦記,這本也是控制不住的, 給了他身份,也不自覺給了他希冀,但願你能問候
卻即便是最艱難時,即便是忍不住軟弱希望有人陪伴時,也只能遠遠看着他不在,一如最初我們了無牽挂的互不聯繫,只是偶來便去也不必記掛多少。也一遍一遍的告誡自己莫忘初心,別苛求太多,他還是那個他的,興許只是粗心了些、只是忙了些,你又何必太過於記掛。堅定自我的生活,即便再親近些也當任人來去,不是我渴求的自由么?不是你一向笑他傻么,不是如此才歡喜才安心的踏實么,這便是茫茫人海他傻才有的,不是你自己說的例外么。
如此心境來時時告誡自己,最初是知足的現在為什麼不了呢?以朋友姿態看他就好,這世間的人兒多少是還在這不知足。
那為何要以此名呢?不若當初,這名給的倒是自己一心的牽挂,明明渴望眼睜睜的看着,卻不願自己索求是不該的,那便解此名,也是無異的,雖空蕩了些,也解了此帯而不得的牽挂,倒是怨他也怨自己的。如今我們解了這層,不是如你,為何有時時不安了呢?
她說:因你不得所解,這后便是怕的,便是不踏實的,便是怕他去的,便是不若當初的。你該知道的,也該承認的沒有什麼能跳過從前抹去的,儘管你是當不介意的當他也這般的,可你也該承認的不是么?
我說:向來我不就是如此么,也問他就該如此的不介意,才放心做回朋友,才放心在他那胡鬧又回來,不就是相信他么,相信到把一切緊隨的常理或深或淺的都不顧了么,因為就如對自己般沒必要的,不設防的。
她說:即是如此,你就該一如的安心着你不安的心,那為什麼還這般呢,
歸根你是知的,知道這一切碾過歲月都會變得,只是不願承認了,只是將他歸為例外了,只是給他特權了,給了,你還是知
逃不出,於是你便迷失了
她問:你知錯么,你悔不?
我說:知的知的,我不悔。無論對於怎樣的決定,也許是我不願的,也許會想當初不會是怎樣。可我不悔,那時的決定也沒有糊塗也該知道些後果可當時那樣做也便是知的,還有什麼悔不悔
她笑了:很好,你這便使認了自己,也該釋然了,也該放下了。新的旅程,是前進着的,你不悔便是開
我又問:可他依舊是不在的,可他給的缺失感是愈加重的,可他明明在那的,可難道真的只是我留住的么,可會是我多心了么,為何電話響起時他的一句喂便好了,為何我又時時沒有想要的答案,沒有肯定,在這其中我所失去的到底是什麼?
她苦看我:這般,你是要如何呢?從簡的你,霸道的你,幻化為不安的你,都自知快迷失自我的你?
我說:不顧所知的常理,不顧我看透的一切,他會一直都在的如何,便是知道路人會去,那我強行換個姿態怎樣
她問:他累計給的空白,失望你是真的很難釋懷不是嗎 ?
我說:不能的,不能的,就像他現在連說好的電話也沒來,我若將他看重,只會愈加失望和無奈,而且這種安全感打碎了再怎麼也拼不起來,即使再怎麼叫自己放心,更何況現在若是拉回的,也自知不定。
又問:那你為何還沉浸在其中
我怯了:即便如此,他在就好了,我是怕了的,我是知道會遠去的。一切都與我的世界不同的,這世界運行的才是理而我的自然不是,有一天也許真的都面部全非了,那這期間的苦先前的,我排斥的我也願了,也知道再來它是更甚的,原有的基石,踏實感都被自己抽空了
她暗淡了:如是這樣,你又留下什麼了呢?你不知道你這是放不開么?你不知道,如你自己所言,如是都安然也就貼心的友好么強求得什麼都不是了不是你最為忌諱么?何必呢,你自己都問過自己多少回的
我盯着問:別說什麼屬於的終不會走,放開手更自由,這些在念頭裡無數次釋懷,最終有無數次傷及。他便是真的走了如何,我是也放開么,我放得開么,也別告訴我時間會沖淡一切
她說:至始至終,你要的是他給的獨一無二的在乎,是他踏實的存在感,你還不懂么
中是有其名卻無實感知不到,你苦你悶,你放手叫自己少些慾念的自在。而後,你觀,你問,你還是會受不了的不顧及太多的要他肯定,卻為他的不及時難過,你是在跟自己較量着
她溫暖笑:你沒看到現在的太陽么,不管如何,時光是向前的呀,這個泡沫那便是你過得還不夠豐盛了!
我笑:你可是我呀,你不見我歡笑,不見我沉浸在自己的時光中么,你又不見這根它沒有由來的便來么?
我歇失質底:你當我不知么?你以為我混沌么
她看着我,不願再與我言語了,你也累了
我看着佛,我憤恨,
既賜我清醒明了,為何依舊沉睡其中
我不明么,我不悟么, 我不夠透徹么 ,我要的答案不夠清晰么
那便是不知,可不知為何答案都能自解,你說的,我有不明么,那為何不叫我混沌
都不得了,為何不幹脆 賜我失憶,雖說我有足夠珍惜,不舍
你要我如何?
你也知道說著說著,我會哭的,會笑的,會安靜的,會接受的,可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