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緣分叫似曾相識,有一種想念叫不動聲色,有一種等待叫望穿秋水,有一種相識叫無疾而終,海市蜃樓也好,滄海桑田也罷,當我們走過一段青春歲月再回頭看的時候,或許會被那些曾經不以為然的人和故事感動。那些年,那些他/她對你所有的好都只是單純的好,而最後的決絕也都因為一份自尊,一個誤會,要知道,一個人可以毫無二心的對你好但卻不代表她可以毫無底線的付出,別把一切都當成理所當然,沒有誰必須對誰好,一切只是情意而已,所以,請珍惜那個對你好的人。
——絡絡心語
端坐於小屋,看七月逝去,迎八月歸來,等風雨來襲,所有的電閃雷鳴都只是暖心的加強劑,沒有害怕沒有恐慌,只聽見時光順着屋檐順流而下——滴答滴答……
我貪戀這人間,貪戀花紅日暖;我執念這紅塵,只因心有所盼,我不知道這紅塵中深深念的女子,曾幾何時是否也讓人心疼讓人憐?
曾經翻山越嶺無心看風景,只為心中一個小小的夙願,一路向前。猜不透的流年,到不了的永遠,此岸花開了千年,彼岸花落寂寞了千年。曾經的少不更事,後來的年少輕狂,時間煮雨,千年、萬年,此岸、彼岸,那一抹柔情在此岸慢慢沉澱,在彼岸消失不見。感性與理性之間的距離有多遠,誰能把這一切劃清界限。獨守梧桐深院,四目對蒼天,無情也繾綣。
街角路燈下誰的身影還在暗自徘徊,冰冷的月亮為誰卸下三千繁華素顏淡妝,我們還像往常一樣遷就着生活,曾經的憧憬後來的失望,都在平淡的日子裡演變成無聲的歌。
那天早上楠楠發來消息說昨晚失眠做了兩個惡夢:“一個是高考語文,我沒帶身份證,很着急;一個是朋友在湖裡坐着很平靜,可湖裡有鱷魚,叫她她卻不上來,而我着急的不得了。”我對楠楠說:首先高考是過去的事情了,而忘記帶一些很重要的東西,是代表你對一些在你生活中曾經出現而又消失的一些人和一些事念念不忘,無法釋懷。另一個朋友在湖裡坐着很平靜,可湖裡有鱷魚,叫她她卻不上來,說明朋友看似離你很近,可更多時候你還是覺得孤立無援,叫不醒的其實不是朋友,只是內心深處的另一個孤獨的自己,被困在某個島上的自己。你應該放開過去,放飛自己,讓自己開心的活在當下,讓自己更加美好自信起來。
楠楠驚奇的問我,你會解夢?我笑着說會一點點。後來楠楠曾說:我只要他的關愛,和容忍我的小脾氣。我明白楠楠口中的“他”是指那個分手后又複合的男朋友。其實我們這些紅塵中的女子渴求的不多,只是一點點愛,一點點容忍,若你在乎她,就請給她這些,她會懂你的好,而且會以湧泉相報。但在現實中,更多時候是最真的心碰不到最好的人。我憐,我疼這世間所有女子,只因我亦女子。
我沒有告訴楠楠,其實我並非真正的會解夢,只是對她有所了解並希望她過得好而已。
我可以幫別人解夢、看清愛恨,卻無法把自己擺渡,最深的紅塵,醉愛的紅塵,又有誰能解救我這世間迷夢之人?
我本無心,我本路人,我本凡人,本是偶遇,何必認真,是我太過較真。
夜已深。“夜有多深 ”突兀的冒出這麼一句話。我在問何人 為何如此認真 一夢兩夢三四夢,夢夢不能醒,醒來不是夢,忘了誰入夢。痴情為誰,薄情是誰,情鍾難訴。夜已深深,情也真真,回憶往事免不了分神,想起的人,寫不了的傷痕,無盡的沉淪,我也不過是那個誤打誤撞遇見你的那個人,何苦讓我墜入紅塵不得不做一個戀世的人。若可,請取我三分柔情七分愛,贈我朗月清風,青燈黃卷,木魚長蕭,我要做那個出世的人......
一個人安靜久了便能想通很多之前想不通的事情,於是,不再奢求太多。我知道來日方長,所以,一願時光眷顧於你,二願時光憐愛於我,三願你所願能實現。
有一種善良叫溫柔以待,有一種感情叫相濡以沫,有一種深情叫相顧無言,我們都是被時光趕着長大的孩子,我希望未來的日子這世界能將我們溫柔以待,我希望未來愛神能夠眷顧我們讓生活甜蜜美好。
(文/琉璃絡絡 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