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春天,你說花都開好了,碧藍的天空,上面映着你的影跡,我的思念,自此溫度慢慢的走遠。
那個冬天,雪落了好多,素白的大地上,包裹着你憂愁的面容,你說雪都落了,皚皚白雪覆蓋著大地,上面印刻着你的足跡,自此顏色開始緩緩的融化。
那年秋天,楓葉蓋了夏蟬的尖鳴,一切周而復始,又從又回頭,你着着烈焰一樣的顏色的衣服,說要給我跳支舞,落葉吱吱呀呀的聲音,在你的足尖下開始緩慢的啟程,陽光碎了一地,風聲流了半座城池,我仰望天空的時候,夜色已經垂向了半邊的天空。
過點的站台,搜尋不到昨日的影跡,緩慢流淌的夕色,慢慢的宅至半邊,流浪者的舞姿漸漸的開始變得倉促而又凌亂,清風吹過他們的衣袂,頭髮也飄揚了起來,於是我又開始思念,站台上的那個她。
一個人的村落,雪落化了寒顏,流浪的眼睛,環顧了四季,最終枯死在了晝夜交替的路上,清晨的露珠慢慢的滴答滴答, 夕色的屋宅緩緩的浮起片片的炊煙,南飛的大雁,落了一片陰涼,冒着煙氣的咽干,在影跡里肆意的呼喊,一個人的村落,垂着一筆筆直的炊煙,和一滴最為真純的露水,慢慢的在我流浪的驛站上,劃下一個個的句點。
我思念的女孩,或是在夢裡,或是在現實,或許一直未曾出現,或許已經陪在身邊,流浪的眼睛,看透了俗世的貞潔,環顧的四周,變成了一本本的詩集,讚頌着心中的世界,錘鍊着現實的冰涼,直至有一日干紅化了夕白,冰冷戀了灼熱,而我摘一支丁香插在你的發間,慢慢的聆聽着你的笑聲,寫着我的世界,流浪着無人的旅程。
或許春過花開,雨笑嫣然,本是四季輪換,本是該有的必須有,可是逢着一個春天,卻再也沒有那個陪你看日出的賞夕景的人,那麼一種落寞便會油然而生,或許雪落冬分,秋過蜂鳴,本是年華輾轉,本是莫須有的該有,可是逢着一個秋冬,卻再也沒有那個陪你看潮起潮落的人,那麼一種孤獨便是應運而生。
這一生不需要逢上多少桃花,但只願有一個人懂你,愛你,即使愛恨交錯,那也便是一種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