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誰誰誰們輪姦了誰。這事大夥都知道。
情感告訴我:“不平則鳴”。經驗是樹,人是花,什麼樣的樹種開什麼樣的花。“人上人”比普通人過得清爽、有尊嚴?戲子將軍比你我有體會。不要再整個封建士大夫觀念的大帽好吧?我的眼睛帶壞了我的心,雜然紛呈着呢!怎樣教育孩子成為“人上人”?戲子將軍比你我更有經驗,人家樹上都掛滿着這東西呢!希望他們在教育子女上,多宣傳一些做普通人的道理,同志,你見過狼教幼崽吃草嗎?但理智告訴我:莫言。弄不好,一拍兩瞪眼,蝙蝠身上擦雞毛——你算什麼鳥?要是運氣好,遇着個文縐縐的:“吹皺一池春水,干卿甚事?”我怕,怕賣牛賣發娶回個啞巴——無話可說,人家矮子面前說短話——實話實說著呢!都對,“肉食者謀之”,汝能間焉?差點讓驢踢了腦袋,原來自己只是一隻素食動物。大的談不上,遠的談不着,近在咫尺,摔倒在馬路牙子邊的陌生老太,攙扶一下,你敢嗎?你——敢嗎?
或許,客居在這塊地面的少數人,似乎的確是素質海拔低了一些,於是,社會環境便捋起袖 子,更來勁了不是,“奉旨填詞”。如嚴禁焚燒秸稈啦,請注意,我只說嚴禁,大夥給我做個證,“我所說的都可以成為呈堂證供”。我只居“花滿樓”,不住“葉孤城;只答“李尋歡”,不理“西門吹雪”,江湖人送綽號《碧血洗銀槍》。類似甚至更甚的例子,正月初一放鞭炮——多去了。試問在這樣的天地間,您能品嘗到一小勺心靈的雞湯嗎?我看,曹丕的錢——未必(魏幣)。
社會環境如此,被武俠小說刪除的日常細節空間,幽默也似高山上的雪蓮——不可多得,這便使我們平凡且並不輕鬆的生活更加沉重。可能我這話腳跟剛落地,就有一波又一波的人來詰問:票子、房子、車子、娘子、孩子,心裡的雨一直下,煩着呢!我們一大幫勒緊褲帶養活着一小撮,勉強也算個衣食父母吧?可人家還成天嚷嚷讓我們繼續學習雷鋒,還罵我們孝心流失中。《沒事偷着樂》,您能樂得起來嗎?是的,我們面對的艱難太沉,痛苦太深,要不咋淚花都成了集!寶玉、湘雲哭賈母——各有各的眼淚,所以這更需要我們緊執幽默的紅酥手。
幽默是什麼?一片落葉,大俠拈在手,“彈指神通”間,便能擊中你的笑穴。大凡編輯幽默者,必要有“一休”般的智慧。倘若和我一樣,比較匱乏,也大可不必難過,不必擔心萬歲爺的茅坑——沒有你的份(糞)。有個詞叫什麼來着:守株待兔,現在大力提倡綠化造林,邪了門了,綠樹三千,我就不信兔子沒有中意撞上的那一株!記得中國古代有一則幽默:一教書先生,被請做家教,聲明管飯,可“計劃趕不上那個變化”,頓頓蘿蔔。先生就講了一故事,說有一女人帶孩子去河邊洗蘿蔔,也不知女人有沒有說:“各位,真不好意思,我要離開一會。”事畢歸來,蘿蔔依舊,孩子卻不見了。於是放聲大哭:肉啊肉,只見蘿蔔不見肉。請想笑的同志不要“高抬貴手”。
幽默是什麼?一朵飛花,飛啊飛,“春雷震怒”時,便落在一本寫着許多道理的書上。人吃五穀雜糧,沒有不生病!人有善惡美醜,沒有有孔入不去的社會病菌!想要好好生活,沒有能夠適當排除體內毒素的幽默佐料,肯定不行;想有幽默加以佐料,沒有一種積極的生活態度,那可真是從河南到湖南——難(南)上加難(南)了。再說一幽默吧:某國舉行閱兵儀式。一段漫長之後,最後一隊一襲黑色制服的文職人員,意氣揚揚而來。總統問:他們是誰?答:經濟學家。如果有需要,我可以立刻派遣他們深入到敵國,保證能把他們的經濟搞得一團糟。請問笑完后你想到了些啥嗎?
蜩螗沸羹,《女人何苦為難女人》,自已更何苦為難自己呢!
歲月如流,願執幽默之手,與子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