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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籲

白雲飄飄範文網 編輯:小景

  呼籲

  和老楊的相識大概時間是在六年前的夏季,就像和滄浪的相識是在兩年前一般,冥冥之中早已註定要與誰相識。很年輕,很大哥哥,這是老楊給我的感覺。

  在相隔六年之後,我給的是這樣的稱呼,假如幾年之後我給滄浪的是感情的寄託這個稱呼。或許老楊不高興的是他付出的換回“很年輕,很大哥哥”這些“身份”之外的東西。又或許是滄浪那些老師兄十多年前創社之初的願望並不是每一個人把“她”當成個精神寄託把!

  然而!在那個年齡,我們要的也不止“知識”!

  老楊要的、滄浪要的,我們要的。

  如此,聘馳幾年的戰場,我還很固執的認為“感情”老楊還是大哥哥。

  我十六,華三最多也就十七,老楊二十六,中間相隔十多年的時間差距,甚至現在漫漫回想,那時候走在一起,真有幾分說不清楚。

  高二,我就離開了的,一起離開的還有還有幾位,我曾在老楊的郵箱里寫到“我是個還沒走完征程就掉隊的失敗者”,老楊給我的回復我現在都還死死的記得“我總是在車上的時候,看着窗外的風景感嘆,車外的風景似乎永遠那個樣,又似乎天天都在變化,看着土地里的莊稼曾經因為乾渴而垂死掙扎,又看着它們長得鬱鬱蔥蔥,開花,抽穗,結果,如此自然,我除了驚訝似乎找不到其他的表情了。我知道,我是不能改變些什麼了。秋天的時候,它們變得豐滿而枯黃,收的收,割的割,玉米稈孤單而寂寞的站在土裡,等待些什麼,失落些什麼”。

  我模模糊糊的知道老楊說什麼,就象現在模模糊糊的知道滄浪要說什麼,深深的看了無數遍,能做到的卻是那個時候用力“學習”,甚至看不到其他的任何錶情了。

  當然我記得有問我,懂嗎?

  如此!那我也就只能回憶了!

  徐志摩在《康橋,再會吧》里這樣寫到:

  清風明月夜,當照見我清熱

  狂熱的舊痕,尚留草底橋邊

  明年燕子歸來,當記我憂嘆

  每一個人,都有各竟不徑相同的理由,但值得慶幸的是在相隔久了之後,影響自己生活規律的還是當初“身份”之內的一些責任和“身份”之外的人情美德,或許老楊的每一句話用意我不能特別領會,又或許像滄浪當初成立之初的感情我也不能領會,但六年之後,模糊的,竟在斷斷續續的,述說回憶當中難受。

  當然,如果把所有的錯誤都關在門外,那麼所有的真理也將關在門外,呵呵,雖然此語本身不存在問題,但當時卻是一個如此“2B”的心態。

  後來,聽到很多言語,很多在“學習”上和其他都和老楊的要求很“符合”,但去年和前些年我卻在這些所謂的佼佼者口中聽到另一番“韻味”,用老楊的話講是“白求拉拉”,用我這憤青說的是“都tmd有病,無病呻吟”。

  前些年去了老楊家一次,就像這感覺這兩年來了滄浪一樣,有一小點點的“感情”,和我一起的有幾個:一個在高中奮鬥,兩個在大學奮鬥,一個在外面奮鬥。不同的奮鬥順其自然的成就了不到的話語,不同的奮鬥也栓釋不同的軌跡,有時我甚至想破口大罵,如此一個才華橫溢的人,世俗改變了太多,罵的是社會,罵的也是人情不公,其實有些憧憬是好,至少以對未來充滿展望,但其實!也就是換個方式頹廢而已。

  我有寫過:

  最是那一回頭的離愁

  像一朵玫瑰花經不起時間的凋謝

  道一聲囑咐道一聲囑咐

  那一聲囑咐里有千絲的情素

  離別久了,我感覺我的說些什麼,就像我在滄浪呆久了,我得寫些什麼。

  然而!

  呼籲!我自己能做的。

  呼籲我要呼籲的,呼籲別人想呼籲的,呼籲人情必須呼籲的,呼籲夜裡醉微想呼籲的。

  僅此!呼籲,感情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