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怎樣的故事,像一個哭泣的童話,是一個用想象堆積起來的夢,而這也註定了最後的結局。
我不知該從何說起,大腦里是一片帶着淡淡傷感的空白。是的夢伊人消逝了,儘管之前她的身影就在淡化,模糊。只是這一次,是第一次也將是最後一次,她徹底的消逝了,夢伊人是真正的消逝了。
我一直在尋找,尋找那個夢裡的人,那是這樣的一個沒有跟我說過話的鄰家小妹,那可能是月老一不小心打盹兒了吧!
初三就與她鄰居,不是自詡,只是那時的我滿腦子的學習,也就沒意識到她。高中吧!就我認為那是一段相當混淆的階段。我不沒察覺到她是怎樣進入了我的視線,化成了我的幻想,浸入了我的夢裡。
那是怎樣一種印象啊!她嘴角含笑,眼眸溢情,碎發紛飛,臉龐泛着溫和的光輝颯爽的走來,一瞥而過,梨花紛飛般的身影消失在轉角,帶走一剎心神,留下一縷熏香。那是怎樣一捧素潔的花瓣就這樣裊娜飄落,落進我的夢裡,化作了那個夢伊人。
多少次追尋她的腳步;多少次幻想與她的邂逅;多少次斟酌對她說的第一句話語。那是撐傘在瓢潑大雨中;那是躲在避雨的屋檐下;那是徜徉在昏黃路燈下,紛飛大雪中。不能說的秘密。
高中時,那確實是一段相當混淆的時間。我有時對比小說中的人物,那時的我確實是集萬千劣性於一身,虛榮之極,自卑之極,膽小懦弱。我真是無法想象那時的我扭曲到了怎樣的極致。這也是錯過的原因吧!記得那時有個女生告訴我不表白會後悔的,現在確實有點。
只是過去就過去了。複習了,小憩時總會浮現她的身影。因為沒有手機,同學基本聯繫不上。在複習時結交一朋友。他與她是同班同學。有一次提起,我問她的情況,他說她經常哭。我的心一下就揪皺了。那麼開朗素潔的夢伊人,經常在角落裡垂首啜泣,那是怎樣一個叫人心痛的畫面,只想借她一個懷抱,好好疼惜,那時怎樣一個可惡的人讓她垂淚漣漣,只讓人橫指唾罵!最後無奈,那朋友沒有她的。
進入大學,尋她,那是怎樣一種錯覺,面對茫茫人海,叫我何處尋。而後我每次上網就先在實名朋友網中查找,卻終是無所獲。我有時的懷疑她是那墜入凡塵的仙子,終是飛升了,那是怎樣一種景象,是敦煌中的飛天仙子。
我忘了那是一個怎樣的天氣,沒有多大奢望的叫一朋友找她的號,很快她的號被發了過來,手腕顫抖,連連出錯,後知後覺得將號存了起來。現在就打過去?那樣好像太唐突了!發短信?對!要她的。但是收到的是不認識。號發過來了,我發出的請求至今杳無音信。中午放學回家,激動得盼來對方的迴音。那是怎樣一種清脆悅耳的聲音,陶醉了!我很慶幸當時自行車沒有失控,她帶着天籟般的聲音說在實習不方便接電話,就掛斷了。當時興奮的我沒有想到第一次聽到她對我說的話可能是最後一次。我不死心,將這些年對她的思念寄托在了短信上,發送那個不能說的秘密,而收到的卻是她勉強的回復。當我再打過去時就是馬上被掛斷,每次打每次被掛斷,我不知道那到底是怎樣一種殘忍的軟件在運行。我意識到我可能沒有再見她一次的機會了,我將最後一點希望寄托在短信上,一天,兩天,三天————可能永遠沒有了回復!
儘管知道她在那裡,卻可望不可及,而我又不是一個執着的人,她對我的反感讓我不想打擾她,不想攪擾她安靜的生活。我有時自我安慰到,她不是一個聰明的人,她不知道善待喜歡她的人,卻也心痛的想可能她那高傲的頭根本就不屑於這一個萬千追求者中陌生的我吧!
我不確定確切的時間,那個夢伊人消逝了或許是她不願在牽絆我吧!她的離開留下一片淡淡傷感的空白,而而許多天後,那不能說的秘密繼着這篇文章公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