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是一片空白,驅使着無效的填補。好像失去了什麼,好像得到了什麼。
她的目光,有幽蘭的芬芳,呵護着我的迷茫。她說自己是沒有心的人,我聽着,唇作為最好的防線,封鎖住了所有語言。
這折柳春光入了誰的愁腸,我不知道,我需要在乎么?
曾經的她嚮往寫意的生活,卻註定只能一個人漂泊。很多個夜晚陪着她一起失眠,看雪紛紛而下,穿透我的眼,我的身體,匯入到地球核心。我看見。
她不是一個如紫丁香般結着愁怨的姑娘,即使恩怨糾葛一團亂麻,她也懂得放開。
很多事,懂得放手,人生的路便輕盈了許多。
廣場的橋上的老人,精心料理那些花,棋子散了也不顧,為了花。其實也不過鏡花緣,她不愛花,她只是看着那些人,嘆息着,橋上戀人入對出雙,只有老人孤身一人。她說,老人的妻在很年輕的時侯就用生命渲染了他們遺憾的美麗。
橋下,湖面,青山在碧波間蕩漾。老人把淡淡相思寫在臉上。沉沉離別背在肩上。
是么?就好像對我一樣,她如此通透。
橋邊楊柳岸纏綿着往事,回首對着她的笑顏,心思都被她發現。
很多話還是沒有講,唇作為最好的防線,封鎖住了所有語言。
她走時侯說此生唯我一個知己,所有一切為這句話是值得的吧。
她必須走,最後的這句話只能無奈的飄散在人世這邊,無心的人,她的痛苦更無界限,只能任其泛濫成河,溢過所有堤壩,浸滿此後所有的時光。
她,是從前那個我,抑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