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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誠》

白雲飄飄範文網 編輯:小景

  小小說:《真誠》作者:黑色的眼睛王總,是我的朋友,漂亮、大方、英武,帥帥的,為人慷慨。喜好游泳,明天就要啟程去太平洋游泳了,為此,我掛電話,為他送行。“喂?王總嗎?”“是我是我,有事嗎?”電話里傳來了王總帶着磁性的聲音,渾厚而爽朗。“請選擇相送的地點,送送你!”我帶着笑邀請王總。王總說:“那就去‘美人魚咖啡吧’吧!”“好的!遵命!”我回答着!夜晚朦朦朧朧,,美人魚咖啡吧燈火輝煌,霓虹燈不停的閃爍,五顏六色的光,祥和的有些迷人。是一處不錯的休閑場地所。我與王總對面而坐,咖啡桌靠窗較暗,位置讓我們很是舒服。舞池裡幾對非專業的舞者,浪漫的跳着國標舞,舞裙飛動,旋轉的婀娜多姿,飄飄欲仙,舞者陶醉着,享受着舞的快樂。旋轉的舞動,隱隱的飄來一縷縷淡淡的香水味道,令人有些迷醉。我看着王總,相對無言,看着看着,我鬼秘的笑了。王總說:“又憋什麼壞呢?”我狡猾的說:“怪不得選擇《美人魚》呢!”王總說:“這有什麼呢,這裡的環境不是很幽雅嗎?”我說:“這些年來還真的沒有仔細的看過你,你說說,一個大老爺們兒在腮邊長一顆美人痣做什麼?”王總聽了,也悄然的笑了起來,邊說,“誰說男人就不能長美人痣了呀,男人在女人眼裡也有美人嗎!”哈!哈!哈!,好一個美人,我們愉快地笑着。正說笑間,桌邊來了一位女服務生,彬彬有禮的說:“先生您好,想喝點什麼嗎?”聽到這一聲問候,我與王總同時抬起了頭,只一眼,我與王總驚呆了,一位年青的漂亮不能再漂的俄羅斯姑娘,身材均襯,胖瘦相當得體,一頭金髮,尖尖的鼻子,白皙的皮膚,整齊潔白的牙齒,一雙歐洲人那典型的深邃漂亮的大眼睛,長長的睫毛,一閃一閃的,無限的清純。此時我與王總看的出神,只聽女孩說道:“先生,喝點什麼嗎?”王總如夢初醒,說:“兩杯西班牙咖啡。”女孩說:“一百元人民幣。”我正要付款,王總打開了包,順手拿出一困沒開封的人民幣,交到了女孩的手上,好像整整一萬。女孩說用不了這麼多,王總說先放在你那兒,最後一起結吧!俄羅斯女孩輕輕的離開了咖啡桌。我看着王總,悄悄的笑。王總說:“又憋什麼壞呢?”“怎麼這樣大方?”我故意的問着。王總擺手,讓我附耳上前,王總在我耳邊說:“對待女人下手就要狠一點兒。”哈!哈!哈!我差一點兒笑出聲來!在咖啡廳里我們東說西扯,也說到了王總去太平洋游泳的事兒,王總還說在那裡水域寬闊,撞不到軍艦,又說怎樣下潛,半個月能游多遠等一些鬼話。正聊着,王總的電話響了,接完后,王總說不好意思,我得走了,還有幾個游友,等着我呢。我們剛起身,那位俄羅斯小姐來到了我們的面前,邊說著客氣的話,邊把餘下的款交與王總。王總並沒有接錢,而是着忙的拿出了一張名片,送給了俄羅斯小姐,同時也把所剩的錢放到了姑娘的手中,充忙的說:再見!我與王總離開了美人魚咖啡廳,一轉眼四個月了。王總去太平洋也四個月了,此時正是五月,一天,一位似乎不曾相識過的朋友請我為她照相,說是賞春,我懷着好奇心,如邀來到花園,心裡想着電話里的聲音,“到了你就知道我是誰了。”園裡桃花,梨花,櫻花,榆櫻,榆梅,杏花,梔子花開的旺極了,真真、正正的花園,名副其實!梨花白如雪,桃花紅如血。在第三株桃花下,我猜想着來人!也在猜想着是不是要走桃花運了。正想着,一位金髮女郎來到我的面前,我相對而視有些諤然,我脫口而出,“是你?”她也驚諤,說:“是你?”“我說你怎麼知道我的電話啊?”她說:“我這有名片呀!說著遞過了名片,我接過一看,說:“這是我的名片呀!我並沒有給你名片呀!”姑娘說:“是那位先生給我的呀,你不記得了嗎?”我猛的回想起了那夜在美人魚賓館咖啡吧的過程!心裡想,這粗心的王總怎麼把我的名片給她了,哈!我心裡慶幸着這陰差陽錯!我說:“即來之則安之吧,咱們照相吧。”她欣然同意,快樂的像一隻鳥兒。她的美麗征服了所有攝影照相的人,那些酸味最濃的漂亮中國女孩也不得不多看她兩眼,無形的羨慕着!一時間她成了園中一道靚麗的風景。我們在人們的追圍中,邊走邊照着。一下午很快的就過去了,照了好多照片,我說等洗出來後送給你。她輕輕的點着頭。臨別時,她拿出了一張名片送給我,我見那上面寫着,哈巴羅夫斯克,彼德桃園街三號,娜塔沙,學過俄文的我能看懂這簡單的句子!要分手了,娜塔沙說:“對不起,上次的賬我沒有結完!這是剩下的9900元,請轉交給那位先生。謝謝!”這是我沒想到的,我被這個美麗的姑娘驚呆了,真的不想接這餘額,但看着那堅定的笑容,無話可說了!我想了一會兒,說:“你可以直接交給那位先生啊。”娜塔沙說!“我明天就要回國了,沒有機會了!拜託您了!在中國能結識二位先生,這是我的幸運。我會記住你們的,謝謝!”無奈的我接過了余鈔。看着遠去的背影,苗條的醉人。這一刻,我感到了真誠美麗與人格的力量。一晃十五年過去了!我與王總再也不是當年的小夥子了,都長了長長的鬍子,過着彼此的生活。但有一件事兒讓我常常的覺得有趣兒,就是王總的依舊未婚,一個人生活着,為了他的另一半兒,大家幫過好多忙,他不是說太肥,就是太瘦,或這或那,總之沒有合適的意中人,總是在雞蛋裡挑骨頭。時間長了,人們漸漸的淡忘了,王總就這麼不聲不響的過着日子。有一天我收到了一個包裹,看那上面的單詞句子,我知道這包裹來自於俄羅斯的哈吧羅夫斯克。再看,正是彼德桃花街三號。我急忙打開了包裹,裡面有兩盒咖啡,兩盒巧克力,還有一個信封,我拆開了信封,一張照片掉了出來!我急切的拿起來。照片上兩個人,左邊的一位是典型的俄羅斯中年婦女,高高的胖胖的,看那腰圍能有一米開外,再看旁邊站着的女孩兒,清秀無比。我彷彿又看到當年的娜塔沙。真的是太像了,再細看,我看到了女孩的腮邊竟有一顆美人痣,那位置竟與王總的那顆一點兒不差。再細看看,我似乎明白了什麼,那女孩是一頭黑色的發,眼睛也是黑黑的,唯有白凈與苗條與當年的娜塔沙無二。就像一個模子里塑出來的形。一時間我看的血往上涌,想立時見到王總,問個清楚。王總聽了我的電話,帶着滿頭汗敲開了我的房門,迫不及待的接過照片,看着看着,突然將照片放在唇邊親了一下又一下,淚水順着王總的眼中默默的流了下來,我愣在那裡,不知說什麼,王總突然間高喊了一句,沙沙!對着照片又喊了一句沙沙,然後破門而去!王總興奮的瘋了!如范進中了舉人一樣。王總跑了,我初步明白了,拿起信來,讀着:“您寄來的照片,我看到了。我覺得從來沒有過這樣美麗,是您的照相枝術讓我的美麗得到升華,是園中的桃花映襯了我的膚色,也是那浪漫的心情讓我無限的回憶,照片上的孩子叫沙沙,沙沙沒有父親,是一個可憐的孩子。也許她的父親在中國。”我有些憤怒了,我仔細的想着過去的歲月。我想起了,那是在王總從太平洋游泳回來后的第二年,王總因事去了俄羅斯,當王總從俄羅斯回來時,我為王總接風,王總興奮得如演說家,總之俄羅斯的一切都是好的,但唯獨沒有說過這件事兒。我也曾幾次問過王總,見到娜塔沙了嗎?他總是沒有正面回答過我,每到這時,他便講如何去了海灘,海水是如何天藍,如何的日光浴的享受。啊!我理解了,照片中的小女孩為什麼叫沙沙了。沙沙多麼好聽的名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