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散文得有很平和的心情,才能平白的去敘述本來就很無謂的一些瑣事,那是怎樣的平和心境啊,才能寫出那些樸實而動人的文字。很久以前我喜歡用一些浮華的辭藻去形容那些看起來平常的事物,比如臉不寫臉,非得寫人面,或者桃花,上山不能寫上山,要寫登高,睡覺不能寫睡覺,要寫睡眠。總之平常的萬事萬物必得換一種說法,最好是古文的,最好是有典故的,那就牛逼,就顯得非常有水平。我通常自己都看得雲里霧裡。好吧,你猜對了,我確實已經寫不出那麼優美的散文了,現在只能絮絮叨叨,用這些很直白的語言,講述些不算故事的故事,然而平白的敘述總沒有故事來得那麼引人入勝吧。
可我確實寫不出什麼故事,原諒我把,我只能把那些瑣事在此一記。技術畢竟只是技術啊,那麼多所謂的技術從事個一年,五年,到最後工作都會變成工作,盲目的重複重複。領導畢竟是領導,有很多值得我們學習的地方,跟着他們出去,你會發現他們是有多麼注重細節問題,落在地上的一個炸藥說明書都不放過,隨手拾起交給我們學習。這樣的工作態度,是做任何事情都必須的吧,作為測量工作者,只能仔細仔細再仔細,嚴謹嚴謹再嚴謹。
每日雖說不至於安排的滿滿的,然而那一瞬的空隙總是來得那麼突然,讓我猝不及防的去完成本來想要完成的事,只好虛度而過,更多的是隨大流的問題,大家都這樣,所以我也要這樣,集體、制度有時候就是這麼禍害人的,你必須跟組織保持一致啊,不能搞特殊。
可有勇氣搞特殊的呢,會如何,不知是會被作為異類還是被歸入不合群,總之,集體就是這麼強大,你跟大家不一樣,那可不行,官官相互是這個理,蛇鼠一窩也是這個理。我總還不至於有這樣的勇氣,然而醞釀這玩意也是需要勇氣的,特殊可不容易,你總得搞出點什麼名堂才對得起這個特殊。有時候我們只是想去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而不是集體想做的事。你要出淤泥而不染?你得先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底氣,連蘇東坡面對奸佞的反覆彈劾也會引發退意,那樣算是逃避嘛?自然而為,凡是刻意的東西是不是很容易令人察覺?反正於我來說自己是能體會自己是不是刻意的,而別人我就不曉得了。
結尾吧,總得寫點浪漫還是啥玩意的,恩,時間飛快,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晝夜安在,我已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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