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某人總是瘋子瘋子的叫我,讓我突然感覺到,我這怪人怪着怪着就瘋了。既然有這個苗頭,那麼就在還清醒的時候多寫幾篇文字吧,不至於失心瘋了再去遺憾什麼。清風中漸漸微醉,看煙火在天空點綴出生命的精彩,滴答聲中告別了青春,珍藏在心中的是什麼?不得而知。
——題記
夜深深深了幾許,閃爍的星辰連成線,一顆兩顆閃爍着我們看似微弱的光芒。一絲清風拂來,夾雜着泥土特有的味道,讓人不禁在這種優雅的氣氛中忘乎所以。蔓延在腦海中的思緒,一幕幕不斷跳躍着畫面,像蒙太奇一樣的藝術感十足。漸漸的在搖曳着的樹葉擺動聲中迷失,也漸漸的撅起驕傲的嘴角,淡淡的憂傷,在那抹笑意中開始瀰漫。
幾根弦奏出令內心蕩漾的聲音,隨着歌聲的曲折浮動,拉扯着腦海掀起點點漣漪,寂寞的夜沒有人說話的黑暗,微弱的燈光搖動着樹兒的影子,讓人感覺一絲詭異,更多的是一絲悲涼。沒有人能形容這種悲涼,也不知道什麼詞可以恰到好處的將這絲悲涼描繪的面面俱到。只聽鐘擺不知勞累的滴答滴答滴答,伴隨着這樣的聲音,落下了點滴水珠,卻不知道這點滴的水珠是咸是苦?隨着旋律的輕柔,微微閉上雙眼,再次感受清風的拂動。
天上的鳥兒不知為何緊皺眉,地下的人兒卻為一個情字醉。還有一種,就是在孤獨的風景中,獨自行走着或獨自等待着。時針又轉了一個圈,沒有停歇繼續滴答着,卻不知此刻心中在牽挂着誰,也不知是否有人在牽挂自己。偶爾的莫名憂傷,應當就是這種瞬間的痛徹,然後整理好心情,微微翹起嘴角,想着其實還有很多人在牽挂自己,而自己也會牽挂許多人。
雖然偶然會有這種莫名的衝動,但內心深處還是不想讓任何人掀起自己平靜的內心,安靜的生活比任何嘈雜都實實在在。也許看起來有些矛盾,但無病呻吟的年代,這種矛盾就顯得自然而然了。不需要任何修飾,也不需要任何粉裝,只是安安靜靜的聽歌,然後在憂傷、快樂各一半中失眠,並且不知緣由。在繁華的都市久了,也就養成了失眠的習慣,所謂的安眠藥只能讓身體疲倦,而入了夢的心,還是會苦苦糾纏。
也許看起來的大大咧咧,一個假小子的痞性,但內心深處依舊無法安頓身為一個女孩的柔弱,當然不需要表達出來,只是那份特有的細膩總是會悄然爬上額頭,惹得你無法安然入睡,更為糾結是沒有人了解這份孤獨的內心,原來瀟洒的自己與平和的內心如此荒誕不堪。點起一盞燭火,在自己搖晃着的影子中,看到一隻飛蛾撲火而來,於是在燈盡火滅后,看到了劇終人散,地上還散落着一隻飛蛾,它彷彿言盡了世俗的紛擾繁雜。
現實的殘忍,在夢見的虛無中,漸漸絲竹聲入耳,談風月的日子,最是纏綿,在這份甜蜜的背後,沒有人會想到愁意的漸漸逼近。在月色的朦朧中,聽誰吟詩作對,還有沒有記得紅塵的點點滴滴,又是誰忽而忘卻,像失了憶一樣的落了一地回憶?杯中剩下的半杯酒水,已經失去了最初的樣貌,看到的只是精心包裝后的醉意盎然。於是漸漸看破,只有一絲清風拂過臉頰,逝去不經意間划落的淚珠,如此晶瑩剔透。
人生需要復誦,像僧侶一般,苦苦念着口訣,只為參透苦短的人生。而我等這群平凡的人,只能在浪漫的氣氛中,一個人看着自己的影子,亂了分寸,不知所然,而後輕聲地對自己說聲:是自己想得太多。
於是那個夏天講述的故事,在冷酷的冬天漸漸凍結,留下凌亂不堪的回憶。我們開始不再幼稚,但當看到社會的沉重時,我們又不禁念起那段輕鬆愉悅的生活,可是再美的景緻上演都是泛了黃的風景,過去的歲月,再也回不去了,我們只能面對這份沉重的現實,沒有資格,也沒能能力去逃避。只是想珍惜的人已經珍惜不了了,而在幸福中的人們卻忘卻了珍惜,也許這就是那句造化弄人吧。
想不明白為何有人會把關心當成了阻礙?就像自由的鳥兒,雙翼受傷了,人兒輕輕將它撿起,為它療養,可是鳥兒卻認為這是剝奪了它的自由,於是自殘而死。悲傷的結局,卻絲毫看不到那種博愛的關懷,我們就是那隻鳥兒,也會轉化為那個博愛的人兒。於是有人造句:每個沒心沒肺的人,都有為某人掏心掏肺的曾經。只是太少有人了解,於是我們就自私了,自私的保護自己,自私的拒絕一切,並在這個過程中深深的苛責自己並遺失更多的美好。
於是在沒實現的未來面前,再也支撐不下去,只能用無奈來形容,殘忍的比賽終於落下帷幕,相信你總會找到你的天使,也會找到你的真愛。而我,為了自由,只能用沉默將你對待。看着播放着戰爭的電視,才發現我們都開始自私,想要佔據更多彼此心中的位置,於是大戰開始,毫無預兆,也許我們真的太不懂事,根本不知道所謂的幸福究竟是什麼,只是在拚命傷害中淪為單身貴族。
不如點開音樂盒,播放一首《清風醉》再聽一首《我們的愛》看看會有多少人一起淪落,最終在風中微醉,而後漸漸入睡,不再胡思亂想。終於明白為何這個冬天這麼漫長,夜又深深深深了幾許,且落筆吧。
無病呻吟之作,千莫對號入座。
2012-2-17落筆於墨軒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