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行跡無痕時,所謂的聰明人,用輕美的束裝,襯着所有,甚至是一顆心的餘溫,簡單而純潔。
天是美麗了,如倩倩女子指間旋律的音瑤,唯美的字畫亦如怨女般幽魂,深鎖眉梢。四季的問候,或許是風景彼此的傾訴。她們僅用一顆心的餘溫便能如何傷憂,如何微笑。風兒也時常對我輕語,那種感覺就如同剛從蓮池裡摘取的紅蓮一般單純,細美的聲音,耳邊輕繞。我卻還是余着蒼色的臉,沒有知覺。
天空是聰明了,不一會兒學會了暗着,我不知道它有什麼能力,總是讓我跟着它一般胡亂。甜美的色彩被掩埋,記憶的轉角被取代。接着只是灰黑的世界,或許路燈還為我亮着。
雨兒總是耐不住寂寞,悄悄跑了出來,和風兒一起訴說,寒潮里的雨空。
淚的空缺,場景也挺魅惑,算是沉醉。可隱約也有悲鳴的觸動,微涼的秋水,似乎正式的說明,今晚定是不平常之夜。華麗的話語,也暗藏着心裡的忐忑,就這般延長了許久。終於還是耐不住心靈的差距,用是非委婉的語句結束了一切。這一切,零亂了天色。湖面玲玲,也會會心的笑笑。晚風吹拂着柳條,也輕折一絮,當作是今天美麗的回憶。風兒的做作,雲兒也跟隨。只是今晚雨兒迷路了,遲到了很久,口袋裡有輕微的振動。
愛,因為世界沒有悲傷;愛,因為存在相知相惜。還是忍着,極其的強忍,裸露歡笑。簡單的文字,會有多大的傷害?太多的話只能用輕量的心去滿載。夜黑得太遲,太過敏感,時間流得好慢,慢得沒了輪迴的痕迹。就這般,天過去了,可太多還是清晰,很久都沒有迴轉。
所謂的愛,所謂的玩物,斷送了很多,放棄了很多。本身可以更加的優異,更多的突出青春陽光。就因為一次坎坷,就被花哨的感情所埋葬。真愛的心已經被買走,很廉價。卻也得到了施捨。光一般的施捨,很快就也離開。
空落的雨,吻着殘美的路痕。
我依舊,還是半年前的自己,空幻的感覺少了。只是不停的學習,愛與人訴說神經,尋趣開心。和往常一樣,陌生而不引人注意的臉孔。很早,就出現在晨星中,我並不是很清楚那是什麼感覺。
風兒時常對我輕語,會短暫我冰冷的內心,也會偶然為我拂去很久的忤逆。只是缺少了雨兒的參與,可能是天空的魔法更上了一層樓,總是和雨兒做對,卻也總是勝利。也不記得這樣的日子有多久了。
依舊身着一件顯得很厚實的外套,晨里的燈光,含蓄的點綴。卻冷顫許久。讓路過的人無法記得,這是誰。也不清楚,很久以前的故事。
也許今天我很富有,有着從另一個世界偷回來的樂曲,這是我唯一的樂趣。很久了,都只能在睡夢中哼唱。常在腦海中漂浮,這是我聽見的第一次。夢是可以回憶的,卻再也不會有夢時的清楚。時間過去了,數落出風雨里的勞累。時刻不斷的片段,即使很短暫,也經常出現在不同的地方。想得沒了氣力,念得沒了導向。人生真如戲,被不同的人所表演着,或許傷心或許快樂。失去的東西還會縈繞,或許沒有,什麼都沒有。
不同時空,情致不同的雨輕擊。此後,或許有值得意念的時刻。很久了,又是我單獨的天空,還是,存心的暮光期許單獨的位置。或許還是沒有清,每天總是渾渾噩噩,總是痴痴獃呆,總是用所有的笑臉去隱埋。
空落的雨缺略,雨空里絲絲溫情。
我想我並沒有成為生活的奴隸,沒有不同,依然這般。還是一個人,更讓我發覺,我是被毒害最深的一個。
真很單純,沒有賦予。
那一天,是美麗的天。至始至終我都沒有理解,哪一天是美麗的。
我想可能是出生那天,給了我生存的要求,卻也給我生存的困苦。可能是我死去的那天,讓我遺忘了所有也風化了所有,卻帶不走什麼。只是靜靜的安於那裡腐朽。這種想法就如同公交里,還有空位,卻只是站着靜靜搖晃,盪去心裡所以的隨意,永遠這樣。
“這歡聚的時刻,
善良美麗的我偶爾也被公交遺棄。
獨留安靜的身影與風兒親吻,
慢性的快樂。
遠去的斑馬線盡心地引路,
又留在一地,
選擇下一站的方向如何。”
這歡聚的時刻、善良美麗的我偶爾也被公交遺棄、獨留安靜的身影與風兒親吻、慢性的快樂、遠去的斑馬線盡心地引路、又留在一地、選擇下一站的方向。心裡的默念是抬起頭數着輔佐的烏雲,何時又有續集為我延續。何時雨兒再次為我空蕩,這無知的記憶。誰與空落的雨宿命。
雨空空的,靜靜的下着沒有一絲憂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