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記憶——80后的吶喊
時間總是那麼喜歡捉迷藏,不經意間把那些值得珍藏的記憶雪藏。空蕩蕩的腦海里,尋覓雜亂無章的紅塵。不得不讓快生繡的機器,努力的尋找那些不可思議,多少年沒有運轉的思維,如今也充滿活力。像迴光返照的病人,頓時多了些許精神。
記憶的空隙,斑駁的黃土地,佝僂的背影,依然那樣清晰。像挺拔的蒼松,迎風傲雪,盤立在祖國的大地,俯視着一代又一代。
那課桌上的分界線,讓人有些莫名的緬懷,不許越界的規則,有點抗美援朝的味道,三八線的另一邊,是另一個世界。友好相處,卻也摩擦不斷,未冠之年,單純的只認為你男我女,授受不親。
那些小學的,不該忘卻的,卻忘卻了,留下的,只是虛幻的不真實。物是人非,學習過的課堂,如今幾家歡喜幾家愁?那些原本就是事實的,模糊不清的人云亦云,不了了之的瞎侃,老天爺都在嘲笑,用雷聲警告我們的無知,讓雨捎來一封空白的信,落款是:年少輕狂。
風,像輕撫戀人嬌嫩的臉龐,輕輕的遊盪,如詩如畫的故鄉,沒迷戀,這地域般的天堂。風,停在你身邊一丈遠的地方,飽含絕望的消散,回歸自然——最終的歸宿。你低下去的頭顱,眼神中,怎麼再也看不見當初那熾熱光芒?你厚實的肩膀還能不能撐起國家的棟樑?心的位置,那還有心嗎?
也許,是來早了,那些上路的和準備上路的,排隊的、等待的、觀望的,可以圈出一個太平洋。時間不早了,哭過的地方,雨還在下,天空晴朗的,卻是腳下這片土壤。用命拼出來的希望,無情被人揉搓。差一點的“家”,怎麼看都像“冢”,埋藏多少先人的期望,這一代的失望,下一代的絕望。
左腳到右腳的距離,橫跨幾個世紀。難以并行的雙足,在哪個遙遠的朝代,還聽見“立正”這兩個字?還能否有“齊步走”的風采?
望着眼前形色各異的同類,眯起雙眼看這些新時代的朝陽。不得不發出一聲輕嘆:確實比我強!摘下眼鏡,將近視七百度的眼睛盯着你們的心臟。我看見了,看見你們的夢想:左心房住着“車”,右心房住着“房”,在世上唯一的目的,就是為錢痴狂。
時間被我嘶啞的咆哮,感動的熱淚盈眶,把她多年的收藏,一件一件擺在我面前,回憶像泥石流般勢不可擋,一遍又一遍沖刷着樹木與村莊。夕陽也見證這美好的時光,在她的目視下,毀滅才是新生的希望。
不需要,或多或少的語言,諷刺的味道,比死海的海水還咸。無聲的吶喊,聲音穿過蒼穹,到達宇宙洪荒,那簡單到只有“陰”“陽”,與“空`的思想。
等待,如嵇康臨刑前,彈最後一曲《廣陵散》;又如華佗入獄后,顫抖着贈獄卒《青囊經》。折斷夢的翼,墮落方能自由,黑暗中的黑暗,比黎明更加光明。斷了的鉉,依舊演奏着,那不成調的曲目,孤芳自賞。
攤開天下的畫卷,署名還是:共和國。多少風雨中的俊彥,義無反顧的面向“非主流”,欣喜若狂的邁步遠行!挺着綉着巨龍的胸膛,在泛黃的手臂上,刺上鐵青的漢字:為了夢想!渾濁的瞳孔中,暗淡無光,流血的雙手,在書本上寫出血紅的大字:為了自由!
世人深深的震撼,這群偉大的“炎黃子孫”,繼續走着前人用血鋪出來的“路”。
鐘聲結束了,天堂的末路,能回頭嗎?鈴聲停止了,放下筆,夢想還能前行嗎?考試結束了,追夢的年紀,還能堅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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