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裡蝴蝶翩翩起舞,卻是秋葉滿地。
夢裡柳絮風吹飄落,卻是黃花堆積。
我們的那些文字是滿眼荒涼,還是濃烈陽光。
流浪何方。我一抬頭就看見了夕陽。
離開與出發在那場大雨到來之前,燕子在空中滑翔。
落葉召喚秋日,颱風登陸,衣裙搖擺的模樣。
偶爾路過就有存在的痕迹,風化千年,等待歌頌。
偶爾錯過成長的年輪就逐漸消瘦,雙翼破損。
故事在徑直而深邃的瞳孔里發芽,生長,緊緊貼着眼角生長。
故事的顏色和眼影的色調一樣。歌舞昇平,富麗堂皇。
蘆葦頂滿水岸。
蘆葦花飄過水岸。
荒草掩埋小路,大雪塵封記憶。
我們還是這樣珍藏卻還是沒有把過往延長。
我想我想。
那只是一段美好的流浪。
塵埃淹沒一地繁華的記憶,抖落不掉,沖洗不凈,緊緊貼着一段美好的流浪,手抓住手,閉上眼睛,你說不放開,我說不放開。不是祈禱,卻是懷念。
一種告別,一種安慰,緊緊鎖住歲月的色彩和角度,細節和意外。
爬上山坡,化繭成碟,比翼雙飛,即使是漂洋過海還是跋山涉水,我都是你的風箏。
生命像鳥一樣遷徙。承受風雨與漂泊,堆積冷漠與隱忍。繁華落盡,如夢無痕。
十七歲的思維與情感測量不出未來,畫不出雙手合十的悲傷。
就如安妮所說,我大概是一隻鳥。充滿了警覺,不容易停留。所以一直在飛。
我親愛的人,我的遠去是想證明我還在生活,在某個城市找到愛情,找到孤獨。
寫一段文字,稱不上是小說,用我遇到的人,演繹出一段故事。他們的風華正茂的歲月與我溫柔指尖的對白。輝煌的殘留。
我哭了,是因為我給不了你們輝煌,你們的輝煌是我內心無奈的矜持。
我會對着鏡子看自己哭的無聲無息,沒有力氣。我的勇氣與你們的輝煌相互依存,無微不入。
大太陽下,搽上厚厚的粉妝,緊閉雙眼,遙想繁華街市質落的氣息。目光避開強烈的光線卻看不到盡頭。
醉笑陪君三千場,不訴離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