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有一杯咖啡,顏色是那種深棕色。止於顏色來說,它是漂亮的。起碼我很喜歡。
你不覺得沒關係,因為這是我的。
但是排除顏色來講,它給我的感覺甚是毒藥。如果你看到上面的泡沫的話。
一小部分的影子隨着匆忙合上的書本被夾在了裡面。也許即將進行一場短途的旅行。
常理來講,一個人貌似就宣誓着孤獨。矯不矯情的說,我從來沒有這樣的感覺。這場旅行,我愛着一個人。
但也許,從來沒有人寧願相信常理,或者用三段論嚴格解釋自己的遭遇。總希望自己的一切都"個性"。為世人所推崇敬拜。
只是,親愛的。我想對你說,我們已經夠大,大到讓我不屑再看到你們這樣幼稚。
因為很美的事情本身就是一場證明,證明你曾經這樣無遮攔的遇見美好。
我喜歡一種人,低調的令人羨慕。
面對每一個人,我都計算着拋物線的周期,想着周期重現的點。彼此相像着,卻又恆定的疏離着。
但是你來問我了,也許是質問。一而再再而三。
"看你不順眼自然有我的理由。敬酒不吃吃罰酒的爽,我一個人品嘗。你心裡定在罵我輕狂,但能把我怎樣?
身在高樓心在北大荒,我就這副死樣。何必給我裝,沒用場。"——-vv。
不要在我這裡,想讓自己像一個得不到糖的小孩,我沒當面作嘔就已經給足你面子,希望我的話,可以讓你得到些自知。
我與每個人都,天涯為鄰,海角作友。一塊岩石,你不能踏上來,我不想跳下去。
我愛的,永遠都只是我喜歡的。
若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