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戲,樂起,我們開始演繹,結局是永恆的愛,主題是不離不棄,內容是我們相愛一世,有個插曲,叫現實的剝離,導演多加了一句台詞,叫下輩子。
————-題記
短暫的擦肩而過,我們誰會記得誰
陽光依舊耀眼,回憶依舊明晰。
花開成海渾濁,光陰浮塵傾覆。
一絲感觸回眸牽挂着那些早已消失在人海的故人,或許,只是自己的敏感,苦笑,不過是漂泊成粟,沒由來的執念,孑然一身信念,誰也不再相信着誰,直到生命耗盡,愛,許就也終結在此,陽光異常的刺傷了誰的眼眸,那麼又是誰把自己遺忘在了那那段沾滿涼薄的難忘流年,記得了你的紅顏,忽略掉了紅塵顛簸,多少溫暖蒼白了你的記憶,多少容顏顛覆了你留下的斑駁痕迹,彼岸的花美得不可甚收,滿目的花海,蹦滿了我們的雙眼,只是這樣的昌盛,是落寞了流年,還是荒涼了記憶。
記憶溫暖着那段蒼白的流年,是誰顛覆了一世笑顏
陽光依舊如昨,只是多了蒼涼的無奈,那些潛藏着的薄涼,渲染着整個蒼穹蠻夷。錦繡的年華,葬送在了昨日,那個讓人仍舊流年往返的昨日,曾經天真的幼時,彷彿有一光年的距離,沉浮些許,那些走過多少崢嶸歲月的自己,那些悲傷,那些銘記於心的負罪感,我想是永世都不會破滅,昔日的容顏早已蒼白,那些傲骨的涼薄獨自淺唱,遺留在骨子裡,不肯泯滅,那些虛偽的笑容僵硬在臉上,自身的排斥,卻不能抹掉,或許那個不不諳世事的孩子,早已被磨滅,留下的只是空有的軀殼,沒有絲毫靈魂可言。依舊會明媚的笑如嫣然般美好,儘管染盡紅塵,儘管八面玲瓏,只是終究不再如曾將般的美好,淡然的凝視着這一切的發生,不言語,不做任何錶態,任其發生,親愛說就這樣看着,許就這樣看着,只是心裡的某些東西會發生不可阻止的改變,或許會因此蒼老一世,可我笑靨依舊如昨。
一無所有的我還有在深深的挂念,你,要記得安好
曾經以為自己擁有很多東西,擁有很多傲骨的恣意般存活着,只是不知是在什麼時候開始發現原來什麼都不是,味道終究寡淡,開始疏遠,開始安靜,有時安靜得自己都覺得可怕,看多了太多的冷暖,看清了太多的世事,也曾經以為會就那樣幸福下去,然後直到世界末日,或許是任性妄為了點吧,老天終於也收回成命,註定讓我流離失所,註定讓我體會冷暖別離,或許是那些沒形的東西容納了我,只是當自己明白過來的時候,用挽留終究來不及,於是那些不可明滅的東西就開始成為我一生的桎梏。入戲,自己譜曲,獨自演繹,雖然演的那麼逼真,演得那麼神泣悲涼,不過自欺欺人而已,總想抓住留下點什麼希冀,哪怕是那些自以為是的傲骨悲涼,只是最後,都不過是作繭自縛,自己的悲涼自己仍舊繼續,那些有過的叫溫暖的東西,假如一直存在,是不是會永恆下去,可是有些東西終究是無以復加,接着是歇斯底里開始破碎,那麼我們開始安靜,安好的安靜着,記得手心仍舊還溫暖着。
思念成傷,你是否可以明白那花開不見親的凄涼
那個是叫曼陀羅吧,或許還是叫曼珠沙華,是太久了,忘記了名字,但是記得它花開無葉,葉出無花,花葉生生相錯,終不得所見,那一簇簇迎着微風輕輕起舞的生命,是否你也可以懂得他們凄涼,用生命起舞,舞到命盡瘁,含笑離去,卻終不見那一世牽挂,或許是它的獨一無二,沒了味道,沒了聲音,沒了想念,繼續下一世的修鍊,來世依舊起舞,依舊盛開,那些萬般疼痛的滋味早已麻木成殤,那鮮紅的血液的流淌,是否還有一種被稱作詛咒的東西存在,難道這真的是註定的嗎,千瘡百孔仍舊繼續,究竟該以怎樣的姿態慢踱身姿,是以怎樣的自己來面對這些置若未聞的生生世世。
許是累了而已,只想安靜的存在。
不想奢望那些任性可以改變,只想做好自己。
不期盼誰會成為誰的誰,只想就這樣而已。
妄為的過去,暴戾恣睢的習慣,只想安靜,然後遠離那些不想沾染的勾心鬥角,無言的悲涼,不堪重負,所以不想去承擔那些超出自己能力範圍的事,如此安靜的存在,還好。
明知道曲終人散,天涯各安一方,明知道踩在刀尖上起舞,卻忍着萬般的疼痛繼續,人魚在美終究化為泡沫。請帶着你的溫柔與我相遇,這世,我們只屬於我們自己。
我微笑,淺淺的笑,沒有今生我們還有來世。幸福的尾巴,我們終會趕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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