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天,又是個晴天。這邊城荒域很少見的那種。
我不知道我是以怎麼樣一種方式得罪了它,它竟然捨得為我離經叛道的一改以前的面目而突然笑的那麼猙獰,讓我生不如死的苦澀和那陽光下的一張張如花的笑臉形成對比,鮮明地!
太陽的熱烈灼傷了我的眼,世俗所謂的幸福卻刺痛了我的心。
打開電腦,又看到了那些想看而又不敢看的曾經,結果還是看了,觸目驚心。我只想用這種方式免疫某些事兒某些人,或者說是來麻痹自己而已。這並是等價於我苦苦的抱着回憶,不敢直面現實。我的理想並沒有香消玉殞,相反,它呈幾何倍的增長,越來越多,越來越深,也越來越難以實現。
我想方設法的想讓自己的生活充實,或者更確切的說是爆滿,以至於我沒有那麼的垃圾時間去想那些想也沒用的既定事實。我只是想打破這種狀態而已。可是,發現自己真的又錯了。忙碌其實並不具有掩蓋失落和痛苦的高級功能,就像一條枯葉間若隱若現的毒蛇。其實,痛以兩種形式存在,一種是具體的一種是抽象的。前者痛,至少是尖銳的,有形的,找得到理由和根基的,就像破皮流血,有傷口的具體存在因此也就有了治癒的方法。而後者,像一個幽靈,日夜盤旋在你的頭頂,重複的預言着你無法避免的災難。
偶然一瞥,枯草叢中幾莖秋花,美的危險!
在感情里角逐越野,就像是維特根斯坦用盡前半輩子來證明哲學,而用下半輩子來推倒自己一直攻克的哲學。最後他說"哲學在於語言的誤用,是哲學家神志昏迷與理智痙攣的結果"。我想,那妄自菲薄的愛情也如出一轍,窮盡心思經營,卻耗盡心力冷卻。
無果花,註定,絕世妖艷,無比凄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