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心守護生命的御守,卻青春從指縫中滑落,唯徒留祭奠。
——題
再見,御守
《一》
秋
想寫成秋夜,但此只能單寫為秋。秋夜是實,還名實其也實,再有近日讀秋夜。然記得朋友言我總於夜,而題總是很難的,從前是,現在更是,在當寫下這題目時,難免覺得沉重,也微微感覺到恐懼,為別人,也為自己。卻也只能索性全當偷懶作罷唯秋。
因夜也甚是過獎得一守夜人,至於具體,只能回憶其大底。漸感慚愧和不安,同夜,我卻只算琉璃,雖我不算夜的孤獨者,還放然遠方微弱燭火下的執著,放然遠方書桌泛黃燈中未屈的靈魂,仿然········也仿然霓虹中的仿然。卻始終如同一街道和路人和乞討者,我為路人,只是可微的路人。
人總於生存中進化,進化再進化,成了自然,也算得正果,自然也總是美的,只是總多少摻雜有滑稽的成份,但我依然只能敬畏如此神聖的進化,亦深深的鞠躬。
一直覺得文字是種很簡單的東西,至少在認知中應該是,只是會除了我。我承認我不大懂文字,所以一直在寫一些很濫的東西,濫又一直寫,寫又一直濫。很多時候腦子裡總潛移默化的不斷出現相同的詞句,也那麼的追究過,可惜從來沒有定論,究竟是一種狹窄還是很多東西一如以往,如果是前者,我想足以令我欣喜,如果是後者,卻多少有點可惡的成分,我不願那會是一種守恆的瘡痍。是有些過激了,不論是生活還是其他,算是一種不折不扣畸形期,又輕而易舉的能隔開幾億光年的距離。所以我常常希望這只是不是頑疾的病,當有一天我找到根源之後可以治癒。然而也會偶感恐慌,恐慌一份忘乎所以,我始終未能以自己為自己而有恃無恐。
遠了,似乎有些忘題了,人總是會這樣,原來人每走一步都可以那麼的不一樣。秋,是的,秋,我在不斷的為自己提醒,我不該那麼多的自以為了,儘管我們都對,可惜我卻開始了嘲諷,而且那麼一發不可收拾。
如同那句“語言註定沒有實際意義,·········”於我不想再說得多了。不如這樣,證明我們總是善良,殘忍的是人會成長。
於是,我只能靜默那份歉意,對不起,秋,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