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栗憲庭提出的藝術的當代性,詩歌作為一個分支肯定也是存在其中的,只是我沒有關注這方面,但一直有自己的一些看法,在這裡作一探討。
首先是“當代”一詞的理解,這是涵蓋時間和空間表象的一個詞,活在當下我們眼前的萬物,它也有一定的推移性,是很不穩定的直至一個生命的結束,往前和往後的推移都是不同流派不同分支的延續,更直接的體現當代的才能統一於當代詩歌範疇。
“詩歌`肯定是精神性的,把詩和歌放在一起,我一直不得理解,古代的文人講究琴棋書畫,他們譜曲賦詞甚至起舞吟唱,這都有可能,目前的"文人`知識結構都有限,能有一樣拿得出手就是什麼家了,現在詩歌都講究的朗誦,這可能是一個劃時代的落後。西方哲學體系也是這個問題,如果它比作一條河流,現在的哲學從主流上分下來已經發展到潺潺小溪了甚至像水龍頭,那也是哲學家。這可能是文化發展規律。詩歌在我國能用在一起的我所了解就是一些做民謠的,原舌頭樂隊的吳吞詩寫的很好,西方的鮑勃迪倫也是一個很好的。但對於大多數大多地方還是把這個詞分開的好。
我就分開說了,我看到的文章很多總像是按照中學作文寫作大綱來寫的,詩也是像八十年代朦朧派的風格,我們可能都太懷舊了,還是壓抑着不敢突破,還是一想到詩,就一個框架出現在腦海,像主耶穌的聖言一樣,照耀着指引着我們,我承認我是一個懷舊很嚴重的人,我也也時常想放棄寫作,我不甘寂寞和孤獨,不配做一個詩人,我的感受力被喧鬧之聲日益的削弱,我無論如何走過墳場和山林即使是黑夜也無法感受新的力量。那就這樣吧,眾神保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