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駁的年輪,在無聲的歲月中流失漸遠,背起記憶的行囊朝着風吹來的方向,攜帶着無法磨平的憂傷,一路風雨無阻,艱難馳聘,只為到達一個叫幸福的天堂。可當昨日的離別拉起隔斷的天涯,我的眼眶再次模糊了視線,留下了酸疼的晶瑩。
落花,不問季節的無奈飄落;流水,不顧打濕幽怨的無情。
白天把很多的瑣碎交織成了一張無形屏障,壓抑的喘不過氣來。於是夜幕悄然無息的降下了安詳的恬靜,憑欄在依稀的場景,有微涼的風兒輕輕地劃過臉頰,撫慰着日益蒼老的容顏。瞬間,一種油然而生的難受,噓唏了疲憊的空軀,頹廢了孤獨的靈魂。
街景喧攘了一片繁華的霓虹,來往的車水馬龍見證了人們非凡的愉悅,而我只有在這個寂寞的窗檯,倔強的望着天邊無盡的遙遠,這是怎麼樣的一種距離了,是隔着千萬光年了,還是踮起腳尖觸手可及?我錯綜複雜愁腸糾結的心情詢問着愛的故事,難道這就是命運的終點么?
良久,冰冷的心終始沒人來安慰或解答。似乎永遠沒人能夠知道,但卻究力不從心無法躲掉現實的殘酷,成了一個生活的累贅。很想停留在那些依偎的日子裡,到最後才發現時光走的好快,自己是多麼無助,多麼可笑。
我發現我很喜歡笑,總是見到人就心領神會的微笑一次,即使嘴角帶有苦澀,也不讓別人窺視內心的悲傷。即使是一個表情,我不知道需要多大的勇氣才能體現這是一種心情,久而久之,笑也笑的沒心沒肺。
時常認為自己很看得開,譬如有些事情發生在眼前,我沒裝在心上,有些事情裝在心上我沒掛在口中。其實在堅強的心也抵擋不住那一句薄涼的話語,說出難以啟齒的柔弱。
時常覺得自己什麼都不缺,想想又什麼都沒有。如此的茫然,環顧四周,顛簸於紅塵,尋尋覓覓的和百轉千回的緣分錯落了一個又一個,與陌生的自己難過了一天又一天。
食盡人間煙火,訴唱歷經歌謠,習慣了用文字記錄一點一滴的心情,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敲打着聊亂的鍵盤,那流轉的音符,是最真實的旋律,這不習慣的習慣,人是麻木的,精神是恍惚的。
一曲傾訴所有,難言舊事人。習慣了在虛擬的網絡中行走,與傷感起舞篇章的故事,鑄造一個空洞的傷城,試圖幻想有一天能夠美夢成真,花好月圓。
原來我是在想一個人,想到無可救藥,疼到遍體鱗傷。其實也只是單純的想念而已,可為何牽動着每一個神經呢?得不到黎明的呼喚,那彼岸無法泅渡的苦海。
一步步不是平步青雲而是萬丈深淵。
只是不明白結局怎麼就沒給我一個喘氣的機會了,就像此刻的天空,是漆黑的,沒有調皮的星星和溫柔的月光。
低頭嘆息,淚流滿面。難道夢的真的很遙遠 ?
就算再多的眼淚也沒有人會來心疼我,一顆心究竟要被傷到怎樣才會開心的過完余后的歲月。
荒蕪的世界彷彿幸福遠了又近了,於是踮起腳尖努力去觸摸如海市蜃樓般的溫暖,懷着波瀾不驚的心去幻想着,可夢裡的遙遠又如此寒涼。原來,憂傷嵌入了深邃的靈魂,疲倦也累倒了。
自始至終,我把在乎的人當回事,卻沒把自己當回事。把自己當回事了,又沒把其他人當回事。
其實我害怕了一個人的死亡,找不到回家的路,心力憔悴后,背負着萬丈紅塵的心酸,從此一個人笑的天荒地老,一個人哭的撕心裂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