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一懷冬雪,掬一抹相思,喜歡依窗而坐,折字煮酒,與君執一筆痴狂。煙雨紅塵,我為君紅袖添香,君為我傾盡天下。軒窗明月夜,一首相思箋字長。光陰厚重,相思薄暖,此生,只願與君執手,一眼紅塵,相依煙雨鎖清秋。
——記
清冬,掬一抹暖陽,盈於心懷。依着文字的馨香,將人世煙火輾轉成一眼萬年的風景。青山如黛,綠水盈盈,玄月冉冉,流雲翩躚。驀然回首,閑拈燭花,素手盈香的情殤,終是不及你淺笑明媚的嫣然。臨水照花,踏浪而歌,只願與君,共攏一肩花香,共織一簾幽夢。與文字相依,清風曉月,澗鳴幽弦,任白髮綰青絲,依然執君手,笑看紅塵煙雨紛紛。在墨海泛舟的文字里,與君對飲一壺流年繾綣,靜謐無聲。纏綿的雨,輕敲出我與君的緣,嫣然如畫。
喜歡尋一個晨陽醉暖的清晨,讓闕闕清詞在流年中清淺。用細筆刻畫出一眼回眸,妖嬈萬年的風景。漫步流光,一箋煙雨,半簾幽夢,旖旎着指尖花開傾城季季,讓一處明媚嫣然的溫暖靜放在紅塵深處,醉一抹花香。一箋紅箋小字,在這飄雨的季節,溫暖着紅塵深處,枕着一簾幽香的心懷。深知,有些美麗,藏於心底,便是素潔;有些韶華,賦予流年,便是深情。所以,願經年枝頭搖曳的不再是寸寸花香,更是三生石上與君共執手許一世情緣的風景。
於千萬人之中遇見你所要遇見的人,於千萬年之中,時間的無涯的荒野里,沒有早一步,也沒有晚一步,並且懂得相依相偎,相惜相暖,這是一種輪迴百世,超度萬年才能換來的緣。相思溫婉,心事橫斜,氤氳着心中的碧水青川的夢寐。是那年蓮生滿堂,馥香靜浮是你那紅妝妖媚的淺笑盈盈,焉或是夕陽醉暖,花香搖曳的午後與君執手共度三生的情緣。有一種思念,叫痛徹心扉;有一種回憶,叫不堪回首;有一種相思,叫相戀無悔。我只願,與君折字煮酒,將生活過回清粥般的簡單,僅此而已。
張愛玲說:“死生契闊——與子相悅,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是一首最悲哀的詩……生與死與離別,都是大事,不由我們支配的。比起外界的力量,我們人是多麼小,多麼小!”因為深知,相思厚重,卻歲月薄暖,一揮雙袖,流年光陰輾轉而逝,春花秋月的等待終有一日會白髮綰青絲。所以,此生,惟願與君朝夕廝守,一箏,一曲,紅袖漫舞,讓君迷離的淺笑聲,永遠駐足我耳畔,哪怕血染梅花,依然,守着一風一月的風景,待君歸來。
滄海桑田,所謂的山盟海誓,終究無非是滄海桑田后的倦鳥余花。曾經,花前月下,紅燭迷離,你溫柔如水,許我一諾成風,卻一別成訣。一窗瘦影,半卷經年,獨自,與時光對飲,與相思對言。君知,半簾煙雨紅塵,一眼回眸,有我們共涉足紫陌的痕迹,有相依相偎,相惜相暖的背影。千年,萬世,我只願,世世代代,與君,在桃染芳菲處,共度江南水鄉,於一樹杏花紅中,共覓一方凈土,你折字,我煮酒,將青梅竹馬的童話過的海枯石爛,在白髮綰青絲的將來,依然彼此,共攙扶着走完紅塵煙雨的漫漫光陰道路,惟願,這,終不是南柯一夢。
濃墨處,我待君與我相約一場花香滿徑的情殤,任燕剪斜掠,過着波瀾不驚的生活。那些跌碎在指尖的纏綿,柔弱者季季花開妖嬈,溫柔了誰的流年?一風,一月,只待君來。你鳴笛,我彈箏,任心事穿透如夢芳菲,依然,淺笑安然的看你柔情似水。一眼紅塵,彼此,相依煙雨,鎖清秋。
——歐小澤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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