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馬詠春老師,她依然那樣和藹可親。她是我上師範時的普通話老師:一口流利標準的普通話比腦後那又粗又黑長及腿部的麻花辮還要動人。此次臨滄之行,我是來接受馬老師的嚴厲考驗向一級普通話挑戰。馬老師是全區普通話過級的定篤人。
坐在馬老師家裡,喝着一種叫不出名的香茶,我和馬老師寒喧一番。
“馬老師,講一口流利標準的普通話對一名教師真是太重要了。”
“普通話作為一種標準的交際語,擁有它真是一筆財富。”
“原來我的普通話並不達標準,這次來臨滄,是接受一次挑戰——過一級普通話。”
“哦,原來是這樣。不過,近年普通話過級條件過硬題目難度加大,有的人過了三次、四次仍未達標準,你對普通話過級有什麼想法
“馬老師,教育學中不是有一句話‘跳一跳,就能摘到樹上的蘋果’嗎?這話原來說在教學中設置難度不太大的障礙,讓學生在原有基礎上作一個思維的小跳躍便能跨過這障礙。我對這句話有了新的見解:一級普通話,就像一隻熟透的蘋果,掛在枝頭散發著清香,讓我垂涎,我願意跳起一個高度來摘到樹上的蘋果假如這個蘋果只需伸手就可以摘到,那麼它的誘惑程度就會大大降低,正因為有一個高度,這蘋果才那麼誘人馥郁,我願意向這個高度挑戰!”
“但是,這個高度太難跨躍,假如沒摘到呢?你會很難過嗎?或是會千方百計摘到它?
“我的想法有兩種:要麼跳起來摘到,要麼讓它作為一種誘惑高高掛在枝頭。但是馬老師,儘管我是你的學生,請你嚴厲甚至更嚴厲地考驗我。假如不擇手段的來得到這個蘋果,那麼落了地的蘋果就不再是真正意義上的蘋果也許它已肢離破碎,也許它已泥漬滿身,相信這蘋果已不再甜香,這樣得到的蘋果也不會令我自豪。
“秋天收穫野草,是因為春天沒有播下種子。假如這一次不成功,那我一定會加倍努力相信工夫不負有心人。”
“好!祝你一次成功!”
“叮呤呤……”一陣電話鈴聲響起,馬老師正忙着給我添水,我拿起電話聽筒:“喂,白莉,有件事……”“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在哪兒?你不是在你家嗎?”“我在馬……”話未說完我似乎明白了什麼——原來是做夢!
日有所思果然夜有所夢。今天的普通話定級我得了88分——二級甲等,剛睡下便做了這夢,記下它是已是深夜3點20分。睡吧,要向一級普通話挑戰,首先得有一副健康的體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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