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年,新的開始。本人沈雁冰和田夢,李凱揚我的好姐妹們又聚到了一起。在這裡聲明一下,李凱揚可是個男的。因為我們初中就是死黨,關係好的都沒把他當男的看過。不過,這都不算什麼,讓他最苦惱的是,初中三年,有些同學甚至老師都沒搞清他到底叫什麼。因為剛上初中那會兒,我和田夢都以為他叫 “李海洋”,後來才知道是聽錯了。所以我和田夢乾脆一錯到底,認定了他叫李海洋。這一錯不要緊,要緊的是把老師和同學都傳染上了。有一次剛上數學課,外班有一位同學進來,說:“老師,對不起。我把這書還給您班李凱揚。”
我們那數學老頭連想都不想,果斷地告訴他:“我們班沒有李凱揚,只有李海洋!”我們班有些同學楞還點頭說:“對對。”弄得小同學一臉迷惑,李凱揚哭笑不得,我和田夢當場昏菜。
說起我們的初中生活真是有趣的不能在有趣,我和田夢把李凱揚整的那叫慘啊。真是委屈了這麼一位小帥哥了。我們不是冷血動物啊,我們也心疼他。為了讓他忘記初中的歷史傷疤,接受高中的殘酷考驗,我們寧願犧牲我們寶貴的時間,一咬牙,一跺腳,毅然決定讓他請我們吃頓飯,好讓我們減少些負罪感。
因此我和田夢早早地來到餐廳,等着宰他。“李海洋來了,好象後面還帶着個幫手。”田夢說。啊?我一看,好么,這哥倆兒。衣服一個全黑,一個全白。再看上面,兩人一人一大墨鏡。看人那步伐,比解放軍走的都齊。表情嚴肅的和吃了煤球一樣,嚇的我和田夢以為他帶人要操刀子坎我們呢。後來才知道不是,因為他們兩眼直勾勾的從我們身旁走過去了。我說:“李海洋,哪去啊?”人這才發現我和田夢在這。要不然人哥倆兒就一條路走到黑了。
“李海洋,你怎麼又帶個人來?”田夢問。“這個是我的小學同學,叫張瑋凡。他現在和我們在一個高中。他可是練跆拳道的,都打到黑袋了。我今天在來的路上碰見他了,所以就叫他一起來了。”“李凱揚,你什麼時候改名叫李海洋了?”張瑋凡一臉的疑惑。“還不是敗這兩個損友所賜。以後在和你詳細說吧。這兩位是我初中時的死黨,這是沈雁冰,這是田夢,她們都是跳街舞的。”李海洋介紹到。張瑋凡看着我說到:“沈雁冰,名字不錯,人長的也不錯,怎麼就跳街舞呢,應該學點淑女學的東西呀?”我靠,這個張瑋凡人長的到挺帥,穿的也時尚,怎麼思想這麼落後呀?“那你說淑女應該學什麼呀?”“學刺繡,彈鋼琴一類的,你要實在想跳舞,就跳跳民族舞什麼的。”我聽了之後差點狂吐,對着張瑋凡說道:“你是不是地球人啊,現在都什麼年代了,誰還去學刺繡啊!”“我這是好心為你操心,你還不領情。現在的年輕人啊,哎!”看他那樣,還衝我無奈的搖搖頭。跟我說錯了什麼似的。我也毫不留情的對他說:“同樣是生活在地球上的人,思想的差距怎麼這麼大呢?哎,現在的老人呀。”同樣,我也沖他無奈的搖搖頭。心想,小樣的,你以為就你會搖頭呀!讓你領教領教什麼叫巾幗不讓鬚眉。“喂,像你這麼粗魯的女孩,小心以後沒人要,當一輩子老處女。”“你找死呀,睜開你那兩大眼看看,追我的人數都數不完,你還是操心你自己吧。老處男”說著我就拉田夢走了出去。(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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