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劉老師抱着一大摞本子來到教室,讓幾位同學把本子發了,原來是劉老師讓我們改錯題,我的本子也發下來了,真倒霉,有道題沒寫單位,只能把整個題重新寫一遍。
改完題交了本,覺得沒事幹就與前排的吳家鑫一起玩石頭、剪子、布,教室里也開始漸漸亂起來,說話的同學越來越多,這時,聽見劉老師拍了一下門,全班立刻安靜下來,劉老師說:“誰還在說話?”誰也不敢吭聲,可是誰知任念文站起來說:“唐睿琪、閆澤昊、譚思雨、吳家鑫,他們說話了。”同進也有人舉報他和苑鈞傑說話,老師就把我們六人留下,其他改完錯題的同學可以放學。看着陸陸續續走的同學,我們幾人也着急,真後悔說話呀!可是現在劉老師即不讓我們走,也不讓我們說話。閆澤昊不一會就哭了,吳家鑫安慰地說:“男子漢大丈夫,哭什麼哭?”閆澤昊委屈地說:“我沒說話,我只是在背論語,聲音大了點。”我坐在那兒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這時劉老師過來對那些改錯題的同學說:“你們先改着。”說著對我們說:“你們知不知道不能說話?”我們幾人低頭默默不語。說完劉老師又去判改錯同學的本,教室里的人越來越少,我想起放學后還要上英語課,心裡很着急,忍不住眼淚也掉下來,吳家鑫悄悄地對我說:“別哭了。”又對玩的正高興我的同桌閆澤昊說:“你看你,都是你”傳染“的,你不哭了,唐又哭了。”閆澤昊一臉的無奈看了看我,我們一起望向劉老師,多麼希望她能放我們走。劉老師轉過身對我和同桌閆澤昊說:“你倆本來回回考試都能考一百的,可是就是不細心,以後不許說話。”我倆點了點頭,劉老師就讓我倆先走,其他幾位同學還在反思之中。
我倆快速地飛出教室,生怕劉老師再把我倆叫回去,校園裡靜悄悄的,我倆的跑步聲顯得格外響亮,跑出校門,我們分手各回各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