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來到學校,坐在座位上,覺得沒什麼可干,便跑到外面踢鍵子。等我一個人玩得沒什麼意思時,就回到教室,同桌馬柏超趴在座位上寫作業,我看見他的胳膊超了線,便推了推他,可是他置之不理,因為他也從不讓我超一點界限,所以我也想治治他,讓他也知道有時超線不一定是故意的。說了幾次,他好象聾了一樣,我就推了推他,他突然扭過身子打了我的胳膊一下,又扭過頭繼續寫他的作業。我的眼淚在打轉轉,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打我了,我真想找老師調調座位,可是看到老師那嚴厲的眼睛,我的話又咽下去了。
也許今天我不該和他計較,如果我不說他,他也許不會打我,可是他也不對,為什麼我超一點線,他就說我,再就是打我一拳,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時候我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