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同學走在路上,看到有許多人擠在一堆,便開個玩笑:“不會又是廣告活動吧!”
忽然,我的鄰居迎面走來,說:“薈妮的媽媽去世了。”
我睜大眼睛:“怎麼會,肯定是你說錯了!”
薈妮是我的一個忘年交,她才三年級,不過,我對她媽媽的映像特別深:高個子,淺藍色的襯衫,白色的褲子,長長的頭髮,消瘦的面頰……這是我對她最基本的記憶了,還有那一聲:“薈妮!”我只記得她的這個聲音,其它的,全是星星點點的事兒。
不!上一周,我們還和她們去逛過街呢!
這事過久了,我就把她忘了。於是,它化做一朵小花,散發出淡淡的憂傷,等待我發現它的那一天。
這天,爸爸帶我去公園散布,偶然看到那套石桌椅,便對我說:“還記得那天嗎?薈妮的媽媽就坐在這石凳上打電話。”說著,模仿了一下“‘喂!你明天去游泳嗎?’。”
我笑着,想,我終究還是想起她了,這朵小花。
千千萬萬條愁思又牽連在一起,這就是生命嗎?那麼脆弱——生前不容得一點創傷,死後不惋惜所有美麗。帶不走什麼,也留不下什麼。
也許,她只能在我心裡留下記憶,永不磨滅的記憶。
原諒我時常忘記你,但我想起來時依然會淚流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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