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雖然秉承了爺爺的暴躁脾氣。但有他自己的特點,就是講道理。無論大事、小事他都能根據自己的經驗、學識說出一番道理,像是學校的老師一樣。我就是在爸爸這種暴躁加理性的脾性下慢慢長大的。
記的讀二、三年級時,爸爸總是在飯後向我出各種各樣的問題,問這問那,諸如我在學校里學習了什麼的,直到我回答令他滿意為止。因此每天下午放學到睡覺這段時間,我總是忐忑不安,誠惶誠恐的,不知這次爸爸又會問到什麼。一次吃早飯時,爸爸問了我一道簡單的數學題,我當時只顧吃飯,沒放心裡去,一時間回答不出來。爸爸的臉唰地陰沉了下來,嚇得我趕緊放下碗筷,媽媽也停止了吃飯,看着我爸。爸又問了我一遍,而我早已嚇壞了,喏喏回答不上來。這下可把爸爸惹火了:“起來!”我嚇得趕緊站起來,“去!找根棍子!”我知道災難來了,極不情願的出去拿了個小枝條回來。“說!挨幾下?”“一下”,我小聲的回答。“啪!”爸爸一條子打在我的屁股上,我放聲大哭,“還哭!”“啪”又是一下,屁股疼痛的發麻,我含淚而不再哭,生恐爸爸再打,“坐下!吃飯!”我忍着痛,又開始吃飯。
晚上睡前爸爸問我:“你知道早晨我為什麼打你嗎?”“是我沒回答好問題。”“並不是因為你沒回答好問題才打你的,而是你當時根本沒有好好思考和認真對待。我打你,是要告訴你凡事要認真對待,仔細思考,長大后你會遇到更多的問題,如果你三心二意,毫不在乎,你還將吃更大的虧。”我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爸爸也沒再說什麼。這是我記憶中的第一次挨打。而這枝條加細語也漸漸成了爸爸教育我的特有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