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株花,普普通通。這種花,常有無稀。也不知為何,就是離不開她。她的學名不知是什麼,家鄉人都叫:“洗澡花”六點左右開的。
六點了,一個粉色的姑娘探出了頭。黃色的蕊,嫩青的莖兒,輕輕一捏,折了,黃蕊下的順便也飽覽了這外面的風景。
童年是離不開的洗澡花的。過家家時若沒了洗澡花也是乏味的。摘幾朵洗澡花,拔些絮兒,拔幾根漂亮百花下的綠莖,拿了根木頭跺,拿小刀切,一盤“菜”就新鮮出爐了。玩著兒,鬧着。洗澡花陪着我度過了童年的八個春秋。我們感情篤深,不亞於青梅竹馬的情分。
可以說洗澡花在我心中勝似任何。九歲那年國慶,奶奶說要砍光門口的植被,亮堂些。奶奶說東邊不砍,砍西邊。西邊種着那從我心愛的的洗澡花和一棵香樟。在我的極力挽留下,那顆一到夏天就生毛蟲的樟樹被奶奶砍了,可那從洗澡花被奶奶留了下來。
洗澡花實在普通,可我喜歡她,愛護她,她是我童年留給我最後的禮物了。現如今,冬去春來,十個春秋如蕭蕭秋風一去不返,一切早變,唯一不變的是門前那一簇紅艷艷的洗澡花
六年級:吳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