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蜷縮在一潭冰冷的池水裡,冬天凜冽的寒風再加上這冰冷的池水恐怕連成年男子也經受不住吧。而女人的臉上卻沒有一絲痛苦的表情。
破舊的木門‘吱呀,吱呀’的響着。片刻,后木門被一腳踢開,從外面進來一個看似沒有頭腦但卻心機狠毒的女人,她的動作和表情,彷彿是在證明她才是這個房間的女主人,而那個房子真正的主人好像是成為了一個低賤的奴婢。從外面傳來另一個女人的腳步聲,而那個狠毒的女人大驚失色,立刻變得恭敬起來原來那個人是沐雙雙丈夫最信任的管事。而那個管實是奉他主人之命來讓沐雙雙飲下這杯毒酒的。她走出水潭,一條冰藍色的長裙上彷彿寫滿了她的憂傷與凄涼。但她的表情自若,好像早已置生死於度外了,死,這個字早已不那麼尖銳......
片刻,她回過神來,顫顫巍巍的伸出了那冰冷的手,拿起了那杯毒酒,把酒貼到了那早已被凍得發白的薄唇邊......‘呵呵哈哈哈’那個女人一陣奸笑那神情彷彿在告訴她‘快喝’她輕起薄唇,似乎想到了什麼,但她放棄了。
隨後,她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