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歲,我坐在父親身上,抹着眼睛上的幾滴淚珠,直到姑父開着他的保時捷,將堂姐給我的生日禮物鄭重的交給我。爾後,我把它放在我那一箱的飛機和奧特曼旁邊。
七年後,那個稻草人安靜地坐在書柜上,身旁依着《麥田裡的守望者》。
對於我和她,似乎是一種上天的愚弄。
——結
她會在冬季,為裹在我身上的深紅色棉襖給我取綽號:番茄。春季里,在數學老師走到後面去時,指着我藍綠色的衣服喊:“椰子樹!椰子樹!”直到山窮水盡了,芷鳶又獻上一計,於是,在那一大串的綽號名單末,又增加幾個字:白色衣服:奶油。那麼多的綽號,大概也只有她給予我的這樣一套綽號有些創意吧!
在我的記憶里,她只能這樣,狡猾的如同一隻狐狸,身邊站着一棵笨拙的椰子樹什麼的。
我記得那年年少,一把跨進她家脆弱的木門,對着她的奶奶說:“奶奶,我媽媽又說我笨!”然後讓她笑到今天,直到我焦急的喊她:“姐!”
她很優秀,也很複雜。
——結
她從小是母親給予我的標尺,我努力的用豎得最直最高的頭髮與接近它。她和我還有浩、原一起學英語,然後,在換了無數次老師后,原走了,浩走了,她緊跟其後,只剩我一個人了,我對她打趣:“婷,你們都走了,我成了留守兒童。”然後自問,又只剩我一個人了?
婷在五年級的時候,帶着對宇宙波鼬神魂顛倒的暢去追潔,然後,又對年級體育老師袁老師了如指掌。最後無奈在群里瘋狂發著一封說自己清白的解釋信。我記得婦女節那天,雞蛋在班上喊:“三八婦女節,婷婷愛尹潔!”
她坐我右手邊,在我的數學書底頁接着我寫的放手一搏**中學后留言:爭取全免——婷。她和芷鳶為了看我無聊時寫的隨想合夥攻擊我,直到我滿足她們的要求。
記得芷鳶在一次體育課上這麼說我:“你雖然很健康,但總給人蒼涼的感覺。”
我抬頭看看窗外的漆黑,忘了拉上窗帘。明天的畢業照,我是否該留一個蒼涼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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