薔薇紛飛
陝西省長武縣昭仁中心小學六(3)班巨子涵
如果說,我在這世上唯一值得留戀的,那麼,就只有它而已。——題記
我徘徊在窗前,望着眼前一盆粉紅薔薇,望着它粉紅的花瓣我就會想起她臉上那難以忘卻的微笑。
對於我一次次對音樂的痴迷,爸媽終於在一個炎熱的午後,點下了沉重的頭,於是我每天在這個小縣城的西南邊學小提琴,我絲毫都不悲傷失去了午睡時間,小提琴對我有太大吸引力,我從小喜歡音樂,所以我巴不得一天24小時有更多時間讓我學習音樂。於是,我背着小提琴在這個暑假來往於家與老師家之間。
當受着炎熱並背着個大箱子穿梭於街頭時她映入了我的眼帘,她斜着身子似乎隨時會倒似的,手裡還拿着幾本英語複習資料一看就是去複習班的,忽然她跌倒了,卻遲遲不見起來,我連忙扶起她,把她扶到最近的一家診所,一會兒她醒了,並明白了一切,對我微微一笑說:“謝謝你。”就這樣簡單一句話,連名字也不曾說過。我什麼也沒說,微微一笑便表達了千言萬語。和醫生道過別後我匆匆踏上了路,可她卻一直跟在我後面,直到我進了老師家門,才看到她往隔壁補習班走了進去。原來她在這兒補習,時間到了,我匆匆收拾了東西回家,今天一連串事件的發生加上疲勞的練琴和炎熱的天氣,我只剩一口氣支撐着回家了。
我推開門,她在對面做着同樣的動作,她笑了笑說:“我們又見面了。”我嘆了口氣,做了個無奈的姿勢問她:“你怎麼在這?”她笑了笑說:“我在這兒補習,來自X市,住在大姑家過暑假。”怪不得我發現她一口流利的普通話,絕不是這個我閉着眼都能走過來的小縣城走過來的人。我們一路聊個不停,最後我們停在各自家門口,才發現,我們在一個小區,而相鄰的只是一個庭院。
我們漸漸熟了起來,無話不談,我發現我們中間有一種無形的默契,也許我們可以像伯牙子期那樣做一對知己,但卻始終未敢告訴父母,也許會被他們認為無聊的早戀。
在一個下午,她約我出來,我們漫步在喧鬧的街頭,她和我在這個暑假自由自在,快快樂樂,忽然她一個箭步擋在我前面,沉默許久,她說:“明天我要走了,家裡有點事,也許,也許我再不回來了,但,但說不定呢。”“嗯”我嘴上答應着心裡掂量着這句話。“好了,不是還有今天嗎,別垂頭喪氣的,不是還有今天嗎?”說完拉着我踏上了街頭,一個賣花人擋住了我們的去路,她心血來潮,要買花,她的目光落在了一朵粉紅薔薇身上,那朵花在風中搖搖欲墜,卻又堅強的頂立在風中,它,不,是它們。因為那是兩朵靠在一起的花,像一對互相依靠對方的朋友,知己,她細心挑了一個花盆,移植了進去,交給我,露出了微笑說:“送給你,希望我不在時你也能開開心心,為街上每一個人微笑,我接過花,學她在臉上露出一個淺淺的微笑,從那一天起,我試着對街上每一個人微笑。
第二天,她走了,我在窗前默默說再見,看她離開我的眼帘,離開這個小縣城。但既然傷心又不會有太多遺憾。我站在風中,常常想起她,才發現,我還不知道她的名字,就叫她某某某好了,某某某,我會對着每個人微笑,可是沒有你的明媚,幾乎沒有人回報我相同的微笑,但相信我,我一定會堅持下去的我望着那盆粉紅薔薇,臉上露出一抹微笑。
陝西咸陽長武縣昭仁中心小學六年級:巨子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