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她沒開。
我想，只不過是一株草罷了。
奇怪的是，她會說話。
她告訴我，她是一棵花，一棵在深秋開的花，她還說，她盼望着蝴蝶，給她誕上祝福。
我笑了，我說：“別幻想了，蝴蝶，只會在春天來的。”
“不，蝴蝶是天使，她們會在每一朵花開放時，給她們送上祝福。”
“天使”我大笑“她們只是昆蟲罷了，只會貪婪花粉的昆蟲。”
她沒有再說，只是一味望着天空。
開花了，只是一朵小花，她說：“蝴蝶會來的，她們會來的。”她喃喃自語。
“我看見蝴蝶了”她狂叫，在一個早晨。
“她說，她愛我”
枯萎了。
我拿下那隻紙蝴蝶，吻了吻“謝謝你，可愛的天使”
想不到，那天使也會說話
“做了該做的，小白花會開心的，她留下了愛——她所希望的”
我折了好多蝴蝶，不，是天使，掛在院子。
小白花，明年春天，不，是秋天，會有更多蝴蝶說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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