欞 欞間你那嫣然一笑 抹去了那錦似慌亂的鴿飛和條荊 掩在那兒 沒有須臾,唯有憶后的一幢樓的清高…… 欞外還是欞,咄咄逼人,又似有些殺氣的欞。鴿子不知何由繞着飛走,樹榦也避開它伸向另一處的枝繁葉茂。 很古老的方格子交錯着藏起太多涼心的又酷有冷的骯髒的東西。招搖着走向另一個寧謐深遠的麥田,裡面突然傳來了笑:清淡中透着妖媚,妖媚中透着凄涼,凄涼中透着不甘。 呵!原來如此…… 葉交織着纏綿着組成一個許願瓶似的空間。空氣里開始瀰漫血的腥臭和橫屍遍野的腐朽。她走了進來,又淡然走了出去。他走了進去,就再也沒有出來。 地上有花有草有蟲,天上無雲無葉無天。 小小的欞,頹廢的瓦,在空氣里慢慢淪陷。低下頭,深深跪下去。“轟然要來臨了!” 生靈開始急噪,空氣開始凝固,一顆顆停止呼吸的沙粒,一縷縷開起的炊煙,一步踏入挾要整個欞的世界的另一個欞。 一步……二步……心跳出胸膛,液涅開始無限擴大。彎下、銜起、笑、走,四個動作——簡單得不能再simple的一串動作,卻……卻似末日將陰鬱將無限恐懼降給了欞,欞的世界。 走過後,欞還是欞,冷冷的欞;葉還是葉,飄飄的葉;鴿還是鴿,單單的鴿。沒有了第二次的穿梭,失去了末日的窒人口鼻。 欞統治的世界,只還是眼中的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