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釀造你的時候, 釀酒師死了, 他的魂魄也就是你, 藍色太濃郁,我就看不見你的清澈 …… 劍, 鑄造你的時候, 用盡了所有的酒, 澆注了很久…… 回首才發現原來只是那一滴—— 一滴的心血, 僅僅是那一滴就可以鑄造的, 可惜留到了最後。 義, 釋造你的時候, 那把唯一的劍斷了, 生鐵流盡了一生的淚, 也綉盡了它的所有—— 澆滅了紅燭光, 也洗滅了某段歷史的年輪, 正如那天,誕生酒的時候, 釀酒師從手指頭刺出最後一滴血的 疼痛——入了心眼…… 祭 奠 不知道留下哪個才好,因為這是最後可以說的,祭奠它們的亡去,祭奠它們鑿刻在年輪中的記憶,也順便祭奠一下這個悲慘的幸福世界,落下歲暮,重重地低下頭來——大喊“天亮起來,有人要曬太陽,那個事物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