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着月光漫步,偶爾仰頭看看那昏暗的路燈,身後的影子被留戀的燈光拉長,和四周的景物述說著對家的思念。天空中那彎彎的月牙又勾起了誰對家的記憶,望着這月亮,想到家人正和我一起沐浴着這月光心中便充實了許多。
不記的剛讀寄校時的害怕,卻銘記了家中的溫馨;
不記的在學校的第一個夜晚是怎樣入睡,卻想起了家中那張溫暖的大床;
不記得食堂的飯菜是如和的難咽,卻回味起了家中常吃的佳肴。
永遠記得第一次讀寄回家校回家時的情景。那時才七歲,到家中時父母向我尋問些學校的事。記得當時本來還保持着一點小男子漢的氣慨,硬是撇着小嘴不哭。到後來父母提問的語氣越來越激動,他們目不轉睛的看着我,一臉認真,有時聽我講到某些事的時候臉上寫滿了欣慰。他們側着頭豎起耳朵,爸總是橫眉緊鎖,媽則是帶着淡淡的笑意,像是在聽一個極有趣的一個故事,專註的神情好像不想漏下一個字。以至於後來我講到傷心處就一下子撲到他們懷裡大哭起來。這是爸臉上才浮起點點笑意,嘴角勾起一道弧線,雙眼微閉,用手輕拍我的頭。媽則是一臉凝重,輕聲說一些鼓勵我的話還和爸說了一些我那是聽不太懂的話。我一直認為家永遠可以讓我依靠。
是間總是偷偷的流走,一眨眼,時間過去了八年。八年裡,我不段在變化從以前的愛哭的小屁孩到現在的高一小子。我慢慢學會了獨自承受外面的一些風雨,而他們常說的話也從“你還小”變成了現在的“我老了”。唯一不變的是我始終認為家永遠可以讓我依靠。
就在上一次放假回家時,快吃午飯時。父親比量着我的身高,一手搭着我的肩膀一手輕輕的按着我的頭,還是像以前一樣滿臉的笑。只是眼神中多了些滿足眼角擠進了些皺紋。父親邊比量着我邊說:“好小子都比我高了”父親的語氣中有些得意。“恩”我興奮的應了聲。隨後目光落在了父親身上,父親一米七五的身高,身體以不復當年強壯有些偏瘦,微黑的臉在兩邊幾根白髮和中間那淺黃的眼珠的映襯下現的有點滄桑。“爸”我輕輕的叫了聲。“怎麼了?呵呵”父親的臉上依舊堆滿了笑。“沒什麼”我心裡有點不是滋味,盡量避開父親的目光。“呵呵,這孩子”父親又說道。“我去幫媽盛飯”我找了個理由迴避父親。來到廚房看到母親在拿碗,我便過去接。“不用,你難得回家一次,等下多吃點。”母親微笑着說。而我的目光卻落在了母親那雙爬上皺紋的手上。我的視線模糊了,心中牢牢的記住了9月30日和10月5日這兩個日子——這是他們的生日。家在給我依靠的時候也在變化着,但唯一不變的是我始終認為家永遠可以讓我依靠。
回過神來自己已站在月光下許久,家中的人一定也和我一樣沐浴在這暖暖的月光下吧,口中喃喃道“明天就可以回家了。”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笑意。家,始終是我永遠的依靠。
正源學校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