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色的雨夜漂浮着藍色的融雪,藍色的融雪躺在藍色的血泊中,一隻藍色的眼眸深深的注視着一切藍色的變遷,她雙手在張望、無目的的風沙從指間穿過,遠方其實不遠,陽光其實不暖,混亂其實不吵,快樂其實不真、
我看着無厘頭的電影,聽着反調的歌,望着虛偽的面孔。我想任性的說,可不可以讓我放肆一次,讓我可以不按原則走到老,讓我可以拋開一切遠走高飛,讓我可以在跌倒的時候不急忙爬起來,讓我可以久久的靜靜的看着一個地方,讓我見證它的崩塌,它的毀滅。
當一切混亂的思緒沉澱下來后,我想着腦海那個地方:一條油棕馬路,兩旁是高大的法國梧桐,不時有一群高傲的白鳥拍打着翅膀鄙視下列的一切而匆匆掠過,然後世界恢復安詳,我可以坐在木椅上數着落下的楓葉一直到天黑,又可以成為第一個告別星辰,看到黎明的人。我在木椅上刻上我的標誌------。即使這是種不文明的行為。
寫作最大的好處就是你可以偷東西后不用還,摔壞了花瓶不用挨罵,跌倒哭泣了沒人知道…·
翻開童話,熟悉的故事。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群小孩,他們拿着畫板,搬着顏料在擺滿水果瓶罐和大衛的畫室中打鬧,打好了礎圖,交代了明暗交界線,弄髒了潔白的校服。然而,很多人成功了,有人低落了,失敗到極點。
我趴在被貼滿喜洋洋灰太狼的書桌上,在草稿紙上刷刷的畫著一個一個函數圖,Y隨X的增大而減小,負數開口向下,cosαsinβ…,再來就是搖着頭和子路坐着聽夫子在嚷: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知也。然後突然想起最後知字是通假字,魯國回來后,就聽到物理老師說美國的阿波羅號登月留下的腳印極有可能是一部好萊塢電影。當在熾熱的操場上跑圈的時候,真渴望哈利波特坐着掃帚,拉着赫敏拿着鄧不列多的魔法棒把太陽搬走或把老師弄暈。我投降,我就是不懂啥硫酸啥氯化鉀,唉…這些什麼時候才能消化下去,可不可以再挑食。
到後來,我漸漸明白事與願違的意思,怪不得王岳倫要拍《十全九美》,滿天的梨花飄,如月光清澈潔白的酒杯,舉杯邀月。
八音水晶盒在跳動,琵琶弦在撥動,壁爐里的光影暗下去了,窗外飄起了羽化的藍色羽毛,那些垂掛在屋檐下的藍色血滴凝結了。楓葉在春天拚命的下,候鳥在秋天拚命的躲,羽毛筆在冬天拚命的寫,一些沒有郵票,沒有地址的信。教堂的鐘聲響了,
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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