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潔:
你們那一定很緊張,每天都是吧。我們這到是挺輕鬆,但到了要考試的時候,似乎是開始緊張了,我好像是被他們的懶惰也感染了。
二飛他變了,只是聽你們說,不過,我也變了,變得不讓人去深究,我也不想再找想你們一樣的好朋友,我沒有找,我認為也不會找得到,世界上只會有一個張小潔,我不知道該怎樣去再次尋找你,當我知道你和二飛在一個學校的時候,我很傷心,不過也有一點安慰上天沒把你兩分開,只是讓我走了而已。
我一直那麼依賴,只是不想再以後的回憶里留白。
張小潔,我有好多話想對你說,對你說你走的之後發生的一切,我就是說嘛,我很不爭氣的,你最後走的時候,留下的那封信里說,臨走,你卻不敢看,只是眼淚在打轉。你一定不會知道,我想的是什麼,我想,難道你連最後一眼都不願給我,也許到畢業你都不回來,我要的只是微不足道,哪怕只是轉頭看我時的一個微笑,不過,我到底還是敗了,你沒有看我也沒有笑,我又想,臨走,是給你說一大番話,還是送你一個擁抱,但是當過了那節課去班裡找你時,你的位置,你的桌,你的書,卻沒有了你,我告訴自己,你只是出去的而已,但他們說,你已經走了,最後的最後,就連憤怒也化成了悲哀,我在座位上坐着,滿腦子全是你,李小濤他問我:“她走了嗎?”我說:“嗯。”
從那以後,我不想再提起你,我說不要再想你。
可是,我錯了。
至今,依然在想你,並且還會,思念到悲傷,悲傷到流淚。
想?不。是念?不是。是戀吧。
或許是依賴。
河北石家莊長安區45中學高一:趙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