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小的時候,沒有深刻的意識到父母的存在性或者怎麼的,他們的恩情也沒有意識到任何一部分,只把所有的一切都當做是應得的,沒有任何的感恩之情。就覺得他們是必須給我們的,從來沒意識到原來我們沒有這個對於他們本來的義務。我們也只不過是一個人,對於他們來說。我們可以是整個的世界,佔據他們全部的精神。用光他們的注意力,把我們所有的需要的東西都加註到他們身上。所有的閃光的玩具,漂亮的芭比娃娃。美麗的大卡車,所有的一切都是特別特別的理所應當。我們所在別人眼前奢望的一切,包括我們無意識的發脾氣,父母也都包容了,
所以有時候感到的不容易,大多也來於此,我記得特別映像深的是以前的一個特別有記憶力的大卡車,在青石板上劃過一段又一段的印記,青澀的記憶力里都是我的歡笑聲,還有數不清的徐福記。我記得最深最多的也是那個餡餅味的徐福記。深深的一口裡都是芳香的氣息。賦予我童年的歡笑。給我更好的生命活力。媽媽沒能在農活的正忙的時候陪我玩,但是所有一切的一切,都能在深層次里給我更開心的活法。他們努力給我我想要的一切。譬如我床前的小玩具,譬如我夢裡的一切美好的東西。譬如貪食的零食雜果,譬如再犯錯時尊尊教誨現在想起來都讓我感到很舒服的感覺。暖暖的味道,很多時候不由自主大約也只能是自己到了某個層次才能達到的,我沒有成為母親,可是我也能慢慢感受到恩情的存在。在暖意的記憶里,我覺得更多感受到了溫暖的味道。
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
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
我也想探尋三春意。抱的她的遲遲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