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的村子叫范新村,那裡有很多和我一起從小玩到大的好朋友。我的童年便是和他們一起度過的。
六歲那年是我最快樂的一年。春天和夥伴們在田梗上放風箏,踩着青草輕快的奔跑,望着升在高空中的風箏傻笑,站在風裡神經病似的亂叫,然後等到天黑了收好風箏互相追趕着回家。夏天在河裡釣龍蝦。從籬笆里撇根細棍子,繫上毛線,拿了鏟子跑到土豆地里挖幾條蚯蚓,用毛線系好,然後丟到河裡傻乎乎地等蝦上勾。秋天裡忙着幫爸媽收糧食,全身上下都是灰,我在谷堆里亂蹦,晚上脫了鞋子便可以倒出一把金燦燦的谷來。我常扯着媽媽的衣服讓她用谷去換橘子給我吃,她瞧我聽話,便用金燦燦的谷換來黃燦燦的橘。冬天和朋友們在寒風中打雪戰。雪花把我們團團圍住,小手被凍得通紅,鞋子里已經浸滿了水,可是那時的我們好像不怎麼怕冷,在寒冷的冬天照樣快活的像剛出來活動的小兔子。
那是我童年裡最快樂的一年。現在想想還真的蠻懷念那時的自己。
七歲那年被老媽丟進幼兒園。我開始背着書包和玩伴們一起牽着太陽的手帶着滿臉燦爛笑容去學校。
我七歲上學應該算是比較遲的了,別人家的孩子大多都是四歲進的學校,最子。
那是我童年裡最快樂的一年。現在想想還真的蠻懷念那時的自己。
七歲那年被老媽丟進幼兒園。我開始背着書包和玩伴們一起牽着太陽的手帶着滿臉燦爛笑容去學校。
我七歲上學應該算是比較遲的了,別人家的孩子大多都是四歲進的學校,最遲也不過六歲。
我家裡還有個姐姐,比我長四歲。她總是梳着兩條又粗又黑的大辮子。我們姐弟倆經常打架,打不過她時,我就拉着她的兩根“麻繩”威脅她,“你要是再敢欺負我,我絕不饒你。”她舉起雙手做投降的姿勢,“我再也不敢了。”我放了她。然後她就從兜里掏出幾角錢來說:走,姐請你吃東西。我很沒出息,跟在她身後屁顛屁顛地像是她手下的小弟。
不知怎麼回事我在學校里結識了一幫和我一樣調皮的小子。他們分別是傑、磊、正、誠,還有超。他們是我小學時很要好的朋友,現在大多都不知道去哪兒了。反正我所在的學校沒有他們的身影,只有超和我在同一座城市,只不過我在讀高中,他在上技校。
小時候,我們幾個總是勾肩結派的成天待在一起。走到哪看誰不順眼就過去問他叫什麼名字,然後告訴他以後走路小心點。那小子直點頭稱是,我們幾個便像惡霸一樣壞笑着離開了。
傑的壞點子最多。有一次他實在太無聊了,便一個人跑去田溝里抓來了幾隻土青蛙,然後貼在被烈日烤熱了的水泥乒乓球台上。那青蛙不到一分鐘就不動了。下節課再來看時,青蛙早已四肢僵硬。傑帶着我們在放學后空蕩的教室里將已經枯了的青蛙放在別人女生的文具盒裡。那女生看見后着實嚇了一跳,她哭着跑到辦公室告訴了班主任,於是我們幾個便被叫到辦公室被班主任痛罵了一頓。回到教室後身為主謀的傑被懲罰罰站四節課,剩下的幾個作為同夥罰站兩節課。
下午放學后傑為了安慰大家的腿,決定請我們去吃別人地里的西瓜。開始我們都有些猶豫,覺得這樣做很不道德,傑突然跳出來說了句很有英雄氣概的話,“男子漢,大丈夫,做事別畏頭畏尾的。”於是我們幾個就跟着他帶着滿腔熱血鬼鬼祟祟的“闖”進了西瓜地。
磊的眼睛最尖,一進去就瞅見一個又大又圓的西瓜。他像是很有經驗似的用手拍了拍,聽到清脆的聲音后他說,“這瓜肯定熟了。”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說完就擰斷瓜藤。抱着笨重的瓜貓着腰一溜兒煙的士衝到田溝里,末了還說了句,“你們快點。”我們幾個也不甘示弱,個自找了個頭大的扯了就跑。
田溝里很安全,我們坐在裡面沒人看的見。
風輕輕吹的溫柔,我們幾個用拳頭使勁的往西瓜上捶。才捶兩下,西瓜便裂開縫來,紅色的瓜水從縫裡溢出來。讓人看了情不自禁的就想流口水。沿着開口使勁一掰,就看見紅色的瓜瓤。我們坐在風裡,把臉貼在西瓜上使勁的啃。
夕陽悄悄的在我們背後落山。空氣很乾凈,風很溫柔,我們幾個在田溝里吃的不亦樂乎。
那一天,是我上小學的日子裡即痛苦又快樂的一天,用現在的一句話說就是:痛並快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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