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夢澤,我的一場深夢,還有我的雲夢澤公主。
公主長到十歲那一年,她的父親把她扔到鄉下,拜師,體會人間疾苦。其實,不過是為了讓她遠離後宮險境,給她一個安全寧靜的生存環境。
她卻因此和父親疏遠。
所以,當她第一次與秋暮相遇時,成了知己。秋暮和她一樣,對父親深沉的愛摻不透,因此變成了疏遠,成了怨恨。
很多時候,她們說不出口。
包括,她也是。
琴操,那個深情痴情卻明智的女子,面對蘇軾的委婉拒絕,她凄涼地轉身,決絕地離開。既然不能在一起,不能斬斷所有不可能的連線。
蘇軾,既然不可能,明明給不了人家未來和幸福,又為什麼給人家纏綿悱惻的無盡溫柔?給了她希望,卻又讓她絕望。
我討厭這樣的男人。
古代,大多詩人才子,所謂白衣卿相,喜歡尋花問柳,多出入煙花之地。他們給她們希望,溫暖她們寂寞的心,卻又給不了她們未來,不過是一場美麗的煙火。可憐,可悲,可恨。